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穿着官服的纪峘。
而放衙刚刚归来,尚未来得及换作常服的纪峘,在见到门外的陆悦容时,也愣了愣。
最后,还是陆悦容开了口,“我可以进去和你说话吗?”
纪峘回过神来,“哦……可以。”
说着,他便让开了道路。
陆悦容走进院中,再次开门见山地与他说起那天的事情。
“子勘,我很抱歉那天情绪不佳和你说了过分的话。”
“没事,你说的对,是我反应太过激烈。”
陆悦容摇了摇头,“你说得对,我没有资格剥夺你的情感。但是我依旧会表明我的态度,我仍旧不会接受你出于朋友之外的好意。只是这一次,我不会要求你立即丢弃掉对我的心意。”
“你心中对我什么样的心意,我不会去管。但是接下来,我会隔一段时间问你一次,你对我还是保持最初的心意吗?如果你说是,或许是你心意坚定,也或许是我在自己没有察觉的时候,给了你错误的判断。”
“不,悦容,”纪峘打断了她的话,“你这些话,其实与那天并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长痛和短痛的区别。既然你与我约定,那我也与你做一个约定如何?”
“你说。”
“当你问我的时候,我也会问你,你现在对我还是朋友之情吗?”
“可是我……”
他摇摇头,“虽然在面对你时,我总是低了一头,但是这次,我们公平一点,好不好?”
陆悦容终于妥协,“……好。”
纪峘松了一口气,终于露出笑容,“约定从今日生效。此时我的回答——‘是’。”
“同样。”
思来想去,纪峘还是问出了横亘在心中许久的问题:“你还爱着邱戎吗?”
陆悦容摇了摇头,“已经不了。”
从那天两人约定之后,他们的关系又和好如初,并且时不时出现着两人异口同声说着“是”的画面。
后来有一天陆悦容和纪峘说过,觉得自己的医馆附近或者自己走在街道上时,总会有一两人对自己窃窃私语的模样。
她这才知道,原来是自己这个带着孩子的妇人与纪峘走得太近引来的流言蜚语,先前南星和另外两个副手离开也是这个原因。
陆悦容笑了笑,对此并不当做一会事,时间久了自然会发现他们什么事情也没有。
转眼又到了新年,陆悦容迎来她在瀚漳的第二个新年。过了新年之后,小瑾淮也快要两周岁了,现在的他说话越来越顺畅,走路也非常熟练。
大年初七过后,因为担心万一有病患前来问诊,自己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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