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桑微照着说好了的,早早地就拉上陆悦容出了门。
这位果然是吃喝玩乐一把手,领着陆悦容这里逛逛那儿吃吃,满足得不得了。
而陆悦容也难得地,找回了一点少年时该有的活泼。
两人手里拎着,嘴上吃着,往杂耍班子多的西市走去。
桑微一边吃串儿,一边和陆悦容说话,“夫人,您看看,我们前些天错过了多少好玩儿的好吃的,这才叫逛街!前些天的行径,完全没有灵魂!”
陆悦容顺从地附和她,“是是是,我们微微说什么都是对的。”
“没错!全绛贡,我还没找到对手呢!”
正说话间,距离两人不远处的街道上,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断有行人向着人员聚集的地方走去。
“夫人,我们也去看看吧。”桑微说道。
“嗯。”
两人小心地向前挤去,到实在接近不了的地方停了下来。
顺着众人站位间的缝隙,她们向前看去。
被众人围着的空旷地上,躺着一名身形魁梧的壮汉,背对着她们蹲着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先生,正在为这位倒地不起的病患诊脉。
一旁还站着位劲瘦的男子,神色有些紧张地向众人解释着事情。
“我就是想要这块虎皮,大家是同时看上的,我争一下也不过分吧。谁知道他性子这么急,说着话儿呢,就撸袖子要和我干架。那我下意识地推了他一把,谁知道他看上去这么强壮的体格,竟然是个一碰就倒的花架子呢!”
行人里,似乎有认识这位壮汉的熟人,当即反驳道:“杨猛可不是花架子,他是年前才退役下来的西北军,怎么可能像你说的一推就倒,肯定是你争夺虎皮不成,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
那位瘦青年颇有些有苦说不出的意思,“这位大哥,不就是一块虎皮嘛,我犯得着为了块皮害人吗?”
“不就是块虎皮?既然觉得不重要,那为什么还要和杨猛起冲突?我看你这人前言不搭后语肯定有问题!”
青年叫苦不迭,“我不和你吵,等钟先生诊断了自然有分晓。”
老先生虽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争吵,却不为所动。
诊脉似是有了结果,老先生打开随身的药箱,从中拿出了一套银针,动作快捷而精准地将银针扎在了壮汉身上的几处穴道,片刻之后再拔出。
然后老先生就没有再看病患一眼,收拾起自己的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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