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天热,日头都可以把人晒化了,不说杀敌了,在烈日下那么站上一站,就连皮子都要晒掉。
不过说来也奇怪,那镇远侯就像背后生了眼睛,任他们如何布防,下套子,他就是不上当。
这次领军的主将是南阳王,也可算是身经百战,镇远侯不过早年征战沙场,在先帝在位时,因平定西北,立下赫赫战功,所以才被封侯。
镇远侯镇守西北多年,一直也相安无事,近年来年纪大了,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偏偏要与朝廷作对。
皇帝想不通,南阳王更是想不通,但是既然叛乱一出,派兵讨伐自是不可耽搁,所以半月前,南阳王领着五万精兵,来到这里。
镇远侯的兵力不过三万,在人数上,南阳王不吃亏,可是偏偏这三万人,在短短半个月,就已伤他五千精兵。
这口气南阳王怎也咽不下,上次在宫里,皇帝已经想要拿他兵权,更为了皇甫少卿那小子的事,害得他在皇帝面前成了小人。
这次战事也屡屡受创,他心里一急,在恒河渡口,这才中了敌军的埋伏,而他自己幸而有一批衷心的护卫,这才得以保命。
南阳王捡回了一条命,更是灰头土脸,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皇命不敢怠慢,可是攻城又久攻不下。
这么一来,却病倒在榻上,又不敢回宫复命。
于是乎,只得与镇远侯打拉锯战,这么耗下去,终究也不是个事。
这日,一幕僚上前道:“王爷,属下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说?”
南阳王接过侍从递来的苦药,没好气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这些幕僚平日里开支可不小,真到用时,却屁都不是,想想就觉得窝火。
幕僚擦擦汗,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紧张的,只听他垂着眼皮子,道:“睿王殿下就在燕州,离这里也不远………不如,王爷修书给他,让他相助平乱?”
幕僚说到后面几个字,声音是越来越小,底气也渐渐不足,可是再这么耗下去,恐怕也是死路一条,他可不想陪葬。
“你说什么?”南阳王瞪大眼睛,看起来有些怕人。
“小的……小的……”幕僚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道:“让睿王殿下来助王爷平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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