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悼念的人有很多,但大家都是拿的布和棉被来,拿钱的人可以说是没有的,年爱友嘉看着二娘对每一个来人都是跪着接的礼,想这也是家乡的一种习俗吧。
外公也来了,但他一个人坐在板凳上却没说一句话,只是看到父亲时会说一两句!爷爷生前喜欢跟人讲一些含有道理的故事,在自己的印象里:外公外婆可是爷爷的忠实听众!如今讲故事的人不在了,听众自然是会觉得少了点什么的。
所有客人中听说有几个是爷爷的干女儿,还有好几个是爷爷的徒弟!其中一个便是主葬的。但年爱友嘉都不认识这些人,也记不得他们之前是否来过?只知道移开馆盖的时候,那几个人说着一句:“爷爷,我们来看你了!”
出丧时,送行的人有很多,封坟时哭得人也是有不少,但二娘和那个远房表姑却哭得最是厉害!年爱友嘉只觉得自己的视线模糊了,流出的泪水,它仍是烫的;此时的情景用仅有的词语来说就是“凄凄惨惨切切!”
晚上,一家人都围在一张桌子上,辉辉手里拿着爷爷的遗像在发呆!听二娘对他说着:“辉辉,以后你要看祖祖,也就只有这张像上了。”
二娘说:“爸爸这张像是照好了的!”然而这并非是说的时间,而是因为爷爷的像给人是一种自然的感觉,而有的人就不同了,光看着那像,你就睡不着觉!当然这也不是指因想念,而是因害怕。
爷爷去世后,很多人都在惊叹好好的一个人又没什么预兆!怎么就没有了呢?但听二伯只是这么回答了一句话来:“人逝如风烛,只在瞬息!”他说他见的死人多了,也就不奇怪了,但也并不是每个人的死都是这么安详的,有的是受了折磨才死的。
二娘说:“是啊,早上,爸爸还嘱咐说,叫我快把辉辉送去读书!回来刚进大门就见爸爸在往他睡的那间屋里走,刚走进门槛,身子就软了下去!走近一看时,爸爸就不来气了。”(这是二娘的原话)二娘觉得挽惜的是爷爷平时的少话,教外人的东西就无一不答!而对自己的后人却说:“不懂,你就翻书唉!”
这事之后,年爱友嘉便会经常听父亲在人叹气的说道:“来时欢喜,去时悲!”父亲还经常会跟人说,上面的老人走都走得很顺没带过。
这天,年爱友嘉听一个班的吴智对付瑞这样说要是有人敢像欺负年爱友嘉一样的欺负他的话,他一定会把那些个人打惨。这时一班的姜正却凑上来笑着对吴智说:“你以为你是我啊?”
吴智说:“你!”吴智满不在乎的又接着说:“现在的男人打架用拳头,女人打架抓头发!文明点的就一打一,暴力的就古惑仔;狠点的,男人就用刀子住死里弄,女人要么让你断子绝孙、再么就让你面目全非,反正就是宁可玉碎也不可瓦全的那种;事实证明男人玩不过女人。现在的女人一句离婚,就让不少人藏着都中枪!”
付瑞惊呀的说:“这又是你从那捡来的话?”
而姜正却做出一副不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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