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狡诈地抖抖眉,“姜鲜,冰释与你什么时候成亲呢?”
姜鲜的筷子也掉下来了,吊得很抽搐。
二姐叹了口气,将自个儿的筷子伸入盘中,“唉,没意思。姜鲜一点也不好玩,可以继续吃饭了。”
待到姜鲜失礼地猛戳鱼事件被平息之后,炎帝老爷子又继续同身旁的未来女婿赤松子,商量起结婚的细节来。
当炎帝老爷子征求姜家大小姐的意见时,大姐只是低着头,时不时害羞地点点头。而姜家二小姐则恰恰相反,连带吃饭也会间歇性地转转眼珠,也不知在想什么新的法子来整人。姜家三小姐依旧风姿绰约地听着,小口地吃吃饭,整一个大家闺秀。
致灿常常会给小秋意夹菜,小秋意则会常常给几乎不怎么吃饭地致灿夹菜。姜鲜不敢抬头看冰释,不自觉地一直扒饭吃,偶尔再偷偷地戳鱼。
等到饭吃完时,炎帝老爷子与赤松子将那婚礼的细节商量了已经七七八八,兵分两路,赤松子与致灿回昆仑山处理男方的事物,其他人处理女方这边的。
炎帝老爷子为人向来低调,并没有请其他人来,只是准备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吃一顿。因此,女方家里的事物便简单了许多。即便是这简单的事物,也足够姜鲜等人忙活,将家中挂满了红色的绸子,就像是一道道红色的彩虹,需要大伙儿挥汗如雨后才出现。特别是姜家大小姐的闺房,有很多讲究,姜鲜不太懂,但在媒婆女娲娘娘的指点下,姜鲜也忙得很瞎,只用了耳朵。
大姐的婚礼很快便来临了,三姐妹经过猜拳决定谁来做伴娘,二姐输了,所以二姐做了大姐的伴娘,换上了一身吉祥如意的衣裳。
三姐妹坐在大姐喜庆的闺房中,看着媒婆女娲娘娘慢慢地给大姐梳妆打扮,一点一点,大姐渐渐变成新娘子的模样。新娘子打扮的大姐,对着铜镜,幸福地笑着,就连一向忧虑多情的三姐也将幸福染上了眉眼。
待到窗外的鞭炮声响起,是大姐夫来迎亲了。
三姐妹双手一叉腰,横成一排,拦住狭窄的房门,那就是女版的门神,不让大姐夫破门。
大姐夫的伴郎致灿,尽职地递出红包,顺道牺牲了一丁点美色,也就是,被三姐妹七手八脚地挤到到墙壁上,差点破了相。
乘三姐妹抢红包的功夫,大姐夫一个侧身,滑进了房间,一把横抱起大姐闯出了房间,轻轻地放入花轿子中。待到三姐妹追出去时,已经晚了。大姐夫纵身一跃,跳上一条红色的鲤鱼,朝三姐妹挥手离开,作为伴娘的二姐和媒婆女娲娘娘直直追了出去。
见着远去的花轿,渐渐变弱的唢呐声,炎帝老爷子人到伤心时,便独自进了储藏室,数药材。这样数数看看,待到炎帝老爷子再出来时,便又会乐呵呵地上山下海寻找药材。
姜鲜记得上次陪老爷子去寻找长在悬崖峭壁上的雪莲时,趴在高海拔的雪山上,手指被冻得不能灵活弯曲,抬头望望被云遮住的山顶。姜鲜不禁心生抱怨,攀岩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挂在陡直的峭壁上,不能上也不能下的悲哀。
想到这里,再看看远处,大姐夫的迎亲队伍已经消失在地平线,姜鲜情不自禁地哭了出来,靠在冰释肩膀上嚎啕大哭,偷偷将方才从大姐床上拿起的那颗红枣放入口中。
见姜鲜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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