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他死啊!”
“啊?”
“啊什么啊,等他死了入阎王殿再投一回胎,你再寻他而去。”
“可我把他一生害得……惨不忍睹,真的无颜面对他。他回来会知道这一切吗?”
“你无需自责,这些本就是他要历的劫数,即使没有你,也不过是另一种人生的选择罢了。他不知道你是我们安排过去历情劫的,你也别露馅了,到时候害惨了我们啊!你现在便就等着他死吧!等重新投胎就再来一世好了。”
以前觉得死是一种不愿言明的悲伤,离别,痛苦,现在却觉得盼着别人死能是这样一件清明的事:“好。”
后来我闲来无事便帮着孟婆煮孟婆汤,孟婆说还从未见过阎王如此宽待死魂的,能在这阎王殿自由行走的。我笑笑没说话,他待我是挺好的,很多时候我都会忘记他的身份,感觉很亲切。只是我央求阎王给我看看妙真的生死簿,他却死活不同意。
那忘川的河水咕噜的冒着泡,里面有太多的痴念,好的坏的,最终都被这忘川的河水吞噬了。
孟婆见我看着河水发呆,无心煮汤,现下也无死魂投胎便和我叨唠起几千年前的八卦。几千年前阎王捧着一株枯草入了这忘川的水,后来这忘川竟开出了一朵血色的花来。我央求孟婆和我说说后来。后来,阎王便更换了现在这个,日日为那花朵输送灵力,灌养鲜血。有一日那花突然间便不见了,阎王发了好大的脾气,地府翻得乌烟瘴气的却依然没有寻到那朵花,也没人敢问。之后燃灯古佛入了地府一趟,两人聊了许久,阎王在生死簿的典籍里待了几天才出来。
“那后来呢?”
“就没了啊!我看你和阎王关系挺好的,我说了这么多,你都没有点八卦要回馈我的吗?”
感情这阎王还是个有故事的阎王,我惊觉:“那燃灯古佛就是现在的妙真吗?”
“这个老婆子我就不知道了。”
“天天装老,你们地府都是些精怪,惯会对我对我装傻,就不能愉快的痛快的说出来么!”
“你才是精怪,我让你分享我点八卦,没有就算了,还骂起人来,你走,现在不想看见你了。”
一晃眼,妙真的一生便过完了,我在看忘川的时候,他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我吓得一个激灵差点就进忘川,喂了那些黑乎乎的河水,他拉住我,我不知道该把他当成谁好,我不知道他这刻的情绪是妙真的、还是佛陀的、还是那个我初相见的他。
激动中带着谨慎道了声谢谢,他点头转身,妙真的情绪便是仅仅来自于刚才的轻轻一扶吧!
我在背后喊了一声:“师兄。”冲上去抱住他后背泪如泉涌。
他背明显僵了一下没有回头:“忘了吧!都是前生的执念罢了。”将我的手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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