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聚在,还有什么好值得辩解。”
“王爷实在无辜,当初只是在城门口看见我那出家的兄长办作女装实在和罪妇太像便心生怜惜之情,谁知会出了这等事情,还请皇上明查。除此之外罪妇还有事启禀,望皇上容罪妇私禀。”
我听着打在桌上的节拍开始放缓。一阵长长的沉默之后,边上的太监总管压着细细的尖声,像在吊嗓子:“大胆,怎容你如此放肆!”
皇帝抬眼看了我,我摸了摸肚子,一阵血腥味散出:“你先下去给太医瞧瞧吧!”
“皇上,罪妇今日即敲了这鸣冤的鼓便知道这孩子是与我无缘了,我只希望皇上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说句话。”他终是抬抬手,太监和宫女一并退出:“何事?说罢!”
“清水中加入两滴油会使其不相容。罪妇听以前的一个游医说过。”
“你是如何……”我在皇上审问之前使气血逆行适时晕倒,避开了我还没找好的借口。
我知道最起码这件事有了转机,等我醒来时看见楚裕已安然无恙的在我面前:“我师兄呢?他怎么样了?”
“他在牢中,父皇把这件事交给我调查了。”他看着我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忽然觉得放下心来,整个人便开始疼:“你有找大夫给我师兄看看吗?他伤的那么重。”
“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为什么醒来却没有问过我一句好不好。”他的眼神太过直白,冲击着我的内心,我意识到可能他是认真地。我避开他的眼神,翻了个身没有答话。
“你的方法很好用,我在手指上抹了明矾验血时融在了一起,父皇觉得对我有愧,便问我有什么要求,我要求审你师兄这个案件。”
“你会帮我们吗?”我转回身看着他。
“为什么一定要我抹?我真的不是父皇的孩子吗?你知道什么?”
“我只是听一个游医说的,这个血相溶和血缘无关,具体的他没告诉我。”
“你先休息吧!”他没有回答我前面的问题,向外走,可能事情比我想的更复杂,所以没有他回答而是避开。
“能让我见见我师兄吗?”我撑起身子试图下床。
他快步回走将我扶回床上,“等你身子好利索了,我会给你安排一个新的身份,带你去见他。”
“皇上要杀了我,是啊,知道了这样的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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