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要去哪儿啊?”我花了好长时间才接受这么个小沙弥一口一个师弟的叫着我,总觉得自己已经是老太婆的年纪了,却还担着这么小的辈分,于是忍住内心想纠正他的冲动,捂着肚子,硬是挤出了个笑容回他道:“师兄,我去如厕。”
“出家人不打诳语,师弟,你今天已经如厕十五次了,每次都要很久,且回来脚底板下沾着不同的泥,你是又贪玩去了吧!”
我都奇怪我那五十年的引生路是怎么过活的,没有生息,唯有那一丝的企盼,却不觉无味,而现在只是听了一会儿的经竟是耐不住了,果 然是太过惬意了,性格都有些不似自己了“师兄慧眼,我随处走走,看看自己能悟出点什么来。”
他笑着也不拆穿我,只是让我不可在逃,我认命的回到殿中听经,看着这些小沙弥如此认真的听经甚是佩服。
第一年师父还常常找我探讨佛经,觉得我必定是与佛有缘才能渡佛,这慧根必定不同寻常,然而他很无奈的发现除了我身上有佛性外,其他与佛没有相容的地方。我也很无奈啊!我只是被打发来渡佛的,然而现在连渡的人都不知是谁,谁比谁更绝望啊!
第二年,师父让妙真师兄带着我参佛,说是参佛其实就是混日子找人,师父隔三差五的找我过去抽查我的功课。
第三年,师父彻底放弃和我论禅,用他的形容词便是‘孺子不可教也,对牛弹琴’。我可能误了师父老人家的晚年清修,他常对我说自己修为不够,现在是见我心烦,不见我忧心,身形也日渐消瘦,哪里还有当初的圆润,我听着师父的字字解剖,颇感忏愧。
十年后。
我看着妙真一步一步的长成了和我心中所想的那个人一样时,一边开心一边鄙视自己。开始的时候我盯着妙真看,他还会问我,“师弟在看什么?”
“师兄,你长得真好看,跟朵雪莲花似的。”
“师弟,外表终究只是一副皮囊,我们修佛,修的是心。”
“恩,师兄说的是。”乖巧的应答后接着看,开始他还会耳朵红,将脸侧过去,到后来他可以神色无常的和人探讨经书了。
在我旁若无人的看了他一天后,他叹了口气说道:“师弟,若你能这样专心看经书,礼佛,现在应该也已经小有名望了。只是你如何总是这般痴傻的看着我?”
“师兄此话差异,我们修佛修的是心,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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