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婳眼睛微红,什么话也没说。
小产一直是九姨太心中的痛,府里的人都看在大帅的面子上,故意不提及此事,这会儿却被一个外来人戳痛她的伤心处。
秭归看不过眼,道:“九姨太小产,谁做的谁心里清楚,大帅不过问无非是看在某人的面子上,万不可不识抬举,惹恼了大帅都没好果子吃。”
说话那人“啧啧”两声,道:“好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你家主子没教你什么是教养吗?你一个下人还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说着,那人挥手就要打向秭归。
“这丫头我教的,怎么?”季天韵的声音在那人头顶响起,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温度。
那人讪讪缩回手:“大帅,对不起,我……”
“滚!”
那人咽了咽口水,落荒而逃。
原本季天韵在屋里同周如意的父亲说话,透过窗子看见乔婳落寞的样子,不由心尖上一疼。想着这样的日子,他应该要陪着她才是。
没想到,他同周先生告别后,才迈出屋门没几步,就见到有人要在他的场子里打人。
如果不是因为那人来自扈州,季天韵绝不会就此罢休。
“跟着我。”季天韵拉着乔婳的手,让她挽着自己的臂弯。
乔婳笑道:“大帅,你真好。”
季天韵眼眸晦暗不明,思绪百转千回。他自认一点也不好,让她受尽了委屈。尽管他并不爱周如意,但看在恩师的面子上,这位夫人他不能休。
屋内,仅隔着一扇窗户,周母将季天韵的举动看得真切。她在周父耳边说了一句,便出去寻女儿了。彼时,周如意还在厅堂确认今日流程是否有序。
“如意。”周母叫她。
“都清楚了?下去忙吧。”周如意同下人们说完话,朝周母走来,笑眼盈盈道,“妈,你不陪着父亲,找我做什么?”
周母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道:“你受委屈了。”
周如意一愣,又笑:“我堂堂大帅夫人,我能受什么委屈。”
“我以前与你说过,大帅跟你父亲一样,心中装着家国天下,无心儿女情事。可是今天过来,我发现我错了,他只是爱的不是你而是……”
周母说到这里,周如意便知晓她要提谁,甩开手道:“妈,你别说了。”
“你自己既然知道,为何要待在这里继续受委屈?跟我们回扈州吧。”周母关切道。
周如意皱起眉头,不满道:“我说了我不会回去的,我在这儿挺好的。”
正待周母还欲劝说时,冬雪匆匆赶来,对周母问了声好,又对周如意道:“夫人,闻先生来了。”
周如意大喜,对周母道:“父亲不是也爱听闻先生唱曲么,您快快去请父亲落座,我去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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