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时间, 季天韵骗她说一切安好,若是又带她去看医生,不免让她多想, 就只好偷偷将大夫找来。
自情窦初开后,季天韵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过,乔婳,算是头一个,大概也是最后一个了。
待大夫诊脉过后,季天韵请大夫移步屋外说话。
“先生,夫人的身体很好,若是葵水正常,便可生育。”季天韵没有道明自己的身份,大夫就自然把他们当成了夫妇俩。
季天韵被“夫人”这两个字触动了,愣了几秒才点点头,拿了钱,让大夫走了。
九姨太说白了就是妾,夫人才是妻。
季天韵回了屋里,坐在床侧看着乔婳的睡颜,忽然觉得带她进府是否太委屈她了。
又过了一日,周如意用膳之时,听说大帅还没有回来,顿时气得饭都吃不下了。
“那个楚妙究竟有什么好,病恹恹的样子我看了都心烦。”周如意道。
穆倾喝了一口甜粥,胃里暖暖的,垂着眼夹菜,没看到周如意的眼神,搭了句话道:“大帅应该是怜香惜玉吧,最近九姨太气色好了很多呢。”
周如意被她气得一噎,抬手让冬雪收了饭菜,道:“好了好了,你也别吃了。我还得去忙大帅生辰的事,你啊,什么忙也帮不上。”
穆倾悻悻放下筷子,她还没有吃饱。
罢了罢了,她待会儿去厨房让大师傅给她蒸点糯米糕。
这日午后,项嘉赐托人带了消息过来,问周如意是否得空见一见闻先生。
这等事情宜早不宜迟,周如意去了消息,于汀雅小筑与项副官和闻先生见了面。
项嘉赐率先打破沉寂,端起酒杯:“今日阳光明媚,我们不妨一起敬一敬这美好的太阳?”
这个开场白虽俗套,但周如意和闻先生都举起杯饮了一口。
“哈哈。这个局是我组的,我就率先干了这一杯!”罢了,项嘉赐一饮而尽。
周如意倒有些不太好意思了,毕竟是她提议想请闻先生的。她犹犹豫豫,不知如何将大帅生辰之事开口。
“闻先生,今日约你喝酒可不是单纯的喝酒啊。”项嘉赐率先道,“这位可是周氏如意,不知闻先生可曾听过?”
闻先生忽然恭敬起来:“哦,原来是扈州周先生的独女啊,抱歉,礼数不周,怠慢了。”
说着,闻先生举起酒杯干了。
周如意露了个微笑,抬手端起了酒杯回敬了一口。她本欲象征性喝一口就算了,但忽地想到了那日与项嘉赐同饮的画面,随即干了这一小杯。
“夫人好酒量。”闻先生一改之前的严肃,笑了笑。
气氛酣畅之时,周如意提了请闻先生在宴席上唱曲儿的事。
闻先生皱了眉头,叹了口气道:“不是我不唱啊,只是我孤身来此,没有搭戏的人啊。”
周如意刚准备说这儿的戏班任他选之时,就听见项嘉赐道:“闻先生的曲儿那可是天下一绝,寻常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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