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安抚的大喵一样眯起眼睛享受,只差没有叫出声儿来。
“不辛苦,只是太想你,想到骨头都痛了。”
他闻着莫叹尘身上淡淡的清香,嘴巴里冒出惯会使的甜言蜜语,脑袋不自觉地在她手下蹭来蹭去,将一头特意打理过的短发弄得乱糟糟的。
“呵。”
从没感受过男人原来是这样软绵绵的,莫叹尘情不自禁露出微笑,她交叠双腿成一个小小的墩子,示意明小霸王躺上来。
她好软,好香。
她今天穿着月白绵绸旗袍,有天青色的栀子花枝和白的栀子式小饰别在腰间;她全身透着阳光,有一种类似瓷器半透明的清绝冷艳。
莫叹尘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他的头发,“明日我要回莫府。”
莫家和一家中法合资公司有业务往来,听说法方派来了一位技术顾问,无奈周围皆没有会法语的翻译,父亲只好让她去挑这个大梁。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明朔趴在她腿上,看露出旗袍的那一大截莹白的腿肉,手痒痒。
算上回门的那一次,她似乎只回过一次莫家,加上嫁入明府后,明老爷子将主母的活计全甩到她手上。一来二去,和父亲相聚的次数可五指数。
这次回家,应该会呆久一点,这也是为什么她要来看望他。
“五天。”
这么久,说好的满一个月就让他为所欲为的呢。现在裤子都准备好要脱下来了,又要给小小少爷放假。明朔满肚子的心不甘情不愿,嘴上不好发作,手上却慢慢有了小动作。
男人常年养尊处优的手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变得颇多粗粝,抚在她细腻的腿上有些刺痛。莫叹尘拂开他的手,颔首贴近他的头。
原来他在小声嘀咕着:“小骗子,明明说好的事情,现在又想着法儿逃避。我这刚结婚的爷们儿,天天晚上做和尚,活的还不如李月楼那个龟孙子......”
“什么天天晚上做和尚。”莫叹尘抓起他的头发,居高临下望着他好像看着任性的孩子。
既然她问起来,少爷干脆拉着她的手撒娇:“我们都好久没有那个了,媳妇儿,媳妇儿,你晚一天回去好不好?你说过的,只要我乖乖听话就会给我奖励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面对他的撒娇,若是一般没见过美男子的大姑娘或许会忙不迭答应,然而见识过他许多面的小夫人不觉。
“今晚我会住在这里。”莫叹尘偏过头,双颊罕见地显出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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