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月上螭钩,竹楼内灯火通明。
“嗯啊……阿喜,你……哈……饶了我。”少年身躯呈半月状,已濒临爆发边缘。
燕喜含住他的喉结,手中动作快速,她抚慰道:“乖……再忍忍。”
燕酒额头青筋直冒,双手握拳,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字:“好,的。”
再几十下,趁着他登上极乐巅峰,燕喜划出从古刹挖出来的佛舍利套在他的手腕上:“上一次初见,我没有带礼物,这一次补上。”
其实,佛舍利对他这种妖怪身躯是有害的。虽然玉瓒继承了她部分仙气,燕酒多少沾染些许,但也会疼痛。
是以,燕酒哆嗦了一下,痛苦中夹杂快感,一切尘埃落定,他扬起有些疲惫的笑:“谢谢阿喜,我很喜欢。”
她挑眉,颇为受用。想来,她还是放不下玉瓒对她的背叛啊,所以才会这样幼稚地把不愉快强加在他的儿子身上,可悲可叹。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
玉瓒大惊失色,燕喜微愣,燕酒却是反应极快地扑上来,将她果露在外的肌肤包在怀里,双眸泠泠,大声质问:“爹怎么一声不吭便闯入孩儿的房间?”
被儿子不待见的玉瓒很快换上欣慰的笑,先是恭敬地向燕喜问安,后又揶揄地笑望燕酒:“可要把姑奶奶伺候好哟。”
燕喜白眼翻上天,眼睁睁看着马蚤气满满的男人贴心关好门,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燕酒,钻出来:“你骗我?”
少年咬唇,并不作分辩,拿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深情地看她。燕喜气急,面无表情地踏出浴桶,背对他冷叱:“恶心。”
她来得快去得更快。燕酒徒然抓住她留在自己身体上的温度,浸入腥热的水中,瞳孔为赤,忽而暴戾地一拳砸入桶底,木屑翻飞,他披着湿答答的袍子跌坐在地上,阴鸷沉郁。
“怎么啦?这是怎么啦?”闻声而来的玉瓒夫妇担忧地看着儿子,四处扫视一番不见燕喜大人,又问:“姑奶奶呢?你惹她不高兴了?”
燕酒回头冷冷地瞪了他们一眼,一步一个湿脚印,他沉声说道:“我要去找她。”
玉瓒夫妇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读出释然之意,轻轻叹息:“你去吧。”
言罢,两人欲走。燕酒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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