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将玉势含进大半,抵在喉咙口,模仿着某种交合动作抽插。
果真,阿嵘看不下去,抓住她的手腕,恳声细语:“阿烛,我……我可以……”
俊美的少年脸红了,南烛轻飘飘地一眼,他下腹三寸的鳞片已隆起一座山丘。
知晓他支撑不了多久,她拨开他的手,举着湿淋淋的玉势穿过白净的胸脯,径直来到花户。
花户肥厚,粉嘟嘟地像一只饱满的鲍鱼,丝丝蜜液已沁出许多。
南烛一点点放进去,嘴里发出酥软的娇糯声:“嗯……~好大……”
紫红色的粗狂玩意儿与粉嫩的小穴形成极富冲击力的画面,尤其是女妖张开了双腿,那羞人的交合处正好对着他的眼,眼看嫩肉被带出带进。
两根粉色的肉根便如此弹射出来,虎视眈眈地对着她的花穴流口水。
他是知道入到那里面的感觉有多令人销魂蚀骨,能让百炼钢化成绕指柔的夺命窟。
“看呀,他们好可怜……”
女妖恶劣地踩在他的欲根上,喘着气诱惑他:“想进来么?”
她掰开水润的蚌肉,小脚勾了勾欲根的不老实的头部:“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阿嵘啊。”他咬着唇,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
南烛气急,欲收回自己的小脚,不料那少年紧紧抓住她的脚,右手夺过玉势,红着一双风目,又快又重地朝里刺去。
当真是粗莽,她爽极恼极,他那两根东西插在她的脚趾间,磨得生疼。
“混账,快放开我……啊~”本是威胁的话,被他戳到花壁下的一块软肉,尾音软成娇滴滴的,怎么也凶不起来。
少年挺着腰,拿着玉势勾出许多汁液,“阿烛口不由心,若是我真放开了,那才是真的混球。”
“混蛋!”
南烛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大尾巴少年弄得泄了一回又一回,脚缝里,掌心,脚背全是白色的腥麝物。
“这椅子怕是不能用了,改天我为你做一张汉白玉小床,解热。”
瘫软在他身上的女妖瞪了他一眼,目光扫过被花液浇得不像话的贵妃椅,狠狠地掐他腰际的软肉:“浑身黏糊糊的。”
“那我抱你去沐浴。”
没有用法力,她的力气能有多大,不过是挠痒痒罢了。
阿嵘勾起嘴角,如初雪消融,南烛未曾见过他如此喜形于色的模样,一时竟有些看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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