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青年与素日所见矜持的他全然不似,老人话本里的山野精魅不过如此,双眸如笼烟蒙雾,一枝梨花春带雨,强烈的兴奋使得他将唇瓣咬出绯红的颜色,他明明快哭,却像是在勾我的魂。
来呀,来呀。
最后,他濡湿着额前的碎发,一步步爬到镜头前,深情又热烈地注视着,我在这边笑得灿烂,食指轻抵嘴唇,缓慢划动。
然后,粉红的舌头像条粘腻的蚯蚓在衣服上滑动,“佩玖……”
我想那就是久旱逢甘霖发出的急切叹息声,很久了,自从下流老富商死后,第一次有人……
不开心,立刻关掉手机,摄像头。
每天晚上,这一场例行的真人秀都会准时开场,我和留贻心照不宣。
很难想象,那个清冷的少年私底下会有如此放|浪形骸的一面:感觉啊,他的每一个反应,都是这么新鲜,可爱得……让人受不了啊。
“留贻,我想见你。”
是真的,很想亲自侵犯你。
不过三秒,脱力的青年咧嘴笑开了,眉眼尽是无法抵抗的风情:“我也是。”
镜头里的人消失不见,大约30秒后,门被敲响,“开门。”
“我在门口。”
温柔得犯规,我嘴角偷偷勾起笑弧。
修长的人倚在门口,一身来不及换下的正装,今天是他的公演日,我是不是该感叹他对我的情真意切。
……
领带被松开,衬衫半脱,西装裤被推到膝盖,脚尖绷成一条直线,额头布满密密匝匝的汗,下巴微颔,喉结翕忽。
简直诱人到想把他做成标本永久保存下来。
“你喜欢穿女装?”
“不。”
我的手下用力,他总是受不住地喑哑,别过的头傲娇又害羞:“因为你穿过……”
“我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
君生我已老,这一世还好没有迟到。很早以前,这份爱就一直在的啊,我的女孩。
这句话我颇为赞同,眨眼:“你住在?”
“你家旁边。”
“这样,做我的男朋友吧。”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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