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聪明的做法。”南烛伸出右手,凝空控箭,刚刚还势如破竹的箭矢此刻像乖娃娃似的,停在半空一动不动。
“别玩儿了。”雀榕走上前,轻轻一推,神奇的是,箭头全部掉了个头,劈哩叭啦向卫兵涌去:“有人来了。”
南烛撇嘴,掐个灵术索性将余下的卫兵全弄死了。
两人越下墙头,大头鬼压着王蹇上前,粗犷的大脸上写着“邀功”两个字。
“主人,这该死的老匹夫,大头鬼替您抓到了!!哈哈哈。”
雀榕朝他点点头,王蹇显然对面前的人不熟悉,凛声问:“你是谁?”
“哟,灭了人全家,仇家找上门来都不知道。”南烛扭着水蛇腰走过来,清脆的铃铛声引决明子和夕雾侧目:“楚国,太子榕,你可是清楚了?”
“你是,楚榕!”话音刚落,他的四肢已被斩断,鲜血汩汩顺着衣裳流淌成小溪,一滴飙溅的血都不曾有。
王蹇是不配资格和雀榕说话的,不顾哀嚎的某人,雀榕兀自对决明子道:“丢进你的万蠱池吧。”
……
决明子找雀榕讲事情去了,瞧见夕雾半张脸蒙住,南烛好奇,趁他不备,一把掀开遮脸布。
这白是白,青是青,紫是紫,整张脸肿成馒头,跟调色盘似的,南烛被逗笑嘚花枝乱颤。
“夕雾,你的脸真好看。”
夕雾无可奈何地重覆面,“莫笑,我也是为你遭的这番罪。”
“为我?”南烛手中化出一枚药丸,交付给他:“我可不知道最近又闯了什么祸。”
大头鬼摸头,不厚道地促狭笑着:“是主人。”
“主人?”他会把夕雾揍成这样,和她有么子关系。
“主人为你和夕雾打了一架,光朝着脸招呼,说他这张脸太具有欺骗性,斯文败类专骗没有脑子的妖精,哈哈哈哈。”大头鬼一个劲儿傻笑,突然被夕雾一个爆栗敲在头上噤了声。
青衣儒生绕开这个话题,打量着她脚上的银镯:“阿榕送你的镯子?”
提起这个,南烛心里还有些不满,难嘚地嘟起嘴抱怨:“套在脚上烦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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