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掏出一枚符递给欧阳,\"此次我去江南求来的,若有空你便给唱月就好。\"
\"你为何自己去?\"
\"我会自己去的。\"江霖笑着瞥向欧阳\"姑娘别忘了,我是医者,这杯底的毒我认得。若是我走了唱月问起,你便将这个符给她,告诉她我回漠北为师父还愿去了。\"
他轻笑着踏步出门,听见清晰的女声说这着辈子最狠毒的誓言\"我欧阳娴月在此对众神发誓,今生永不再为他人推命。\"
\"大可不必。\"他拜拜手,眉眼的笑意不减\"何必为了此事下这么重的愿,若是可以我只求你不要告诉她。\"
她没有再说话,她知道此刻的他定是不愿唱月见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
「帝都城外」他纵马而行,欧阳到底是不忍心的,这毒一夜后才初见表征,她倒是留了一线,让他可以离开帝都。他知晓欧阳无心要他喝着毒药,可他若是不喝恐怕还会惹来无尽的烦恼。他本就是可有可无之人,纵情山水,誓要访遍名山大川,可着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眼底渐渐充血模糊,感觉周围的声音越来越远。
他想到师父,那个慈祥却身负血债的老人,他总是对着他们师兄弟两气急败坏的大吼大叫,多半是他们又拔了隔壁的草药,邻居找上门来,师父为此陪尽了笑脸。
他想起唱月,那个浑身戾气性格却极度单纯的女孩子。他不敢去见她最后一面,他怕看着她这张脸会觉得若是没有几年前的那场变故,如今的她恐怕会是无忧无虑的人。她曾说是不会笑的,自幼就不会,可着世间怎会有人是真的不会笑的?他想起他负伤时她给他灌了各种不知道是什么的汤药,他忘记告诉欧阳,偶尔得空的时候教她写草药,免得以后害死人。
没关系,欧阳自有分寸会照顾好他。唱月太容易被感动了,以后若是有人对她好岂不是很容易就拐跑了?
许是人临死前都会喜欢胡思乱想吧,血从他的筋脉中溢出,还好自己穿了红衣,不然若是有人发现了尸首还不得吓的脸报官都不敢。
唱月你知道吗?我走遍了着世间那么多的地方,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动心的人,你说你是幸运还是不幸?我为你杀过人,也算是做尽丧尽天良的事情了,升天了都不怕被人欺负。。。。。。
眼前已是白茫茫一片,他倒下,从高高的马背上坠落而下。桃花眼中依旧笑意盈盈,是他们初见时候的模样,这眉眼不笑都带着三分笑意。
闪掠而过的黑影将他接住,就像是她将他带出漠北军帐一样。他想念她名字,才发现自己已然说不出话。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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