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暗自点头,飞卿奉命入苍凌阁之时,适逢她们接到唱月遇难的消息,无暇顾及这位横空出世的人才。现今细细想来也不知他师从何处,但确实是身手不凡之人。思索半晌,道出此番叫他的来意\"既然你如今是漂泊之人,愿不愿入苍凌阁。\"
\"干那些拿人钱财□□的行当?\"飞卿冷笑一声,\"陛下待娘娘不薄,最后不也落了这般下场?苍凌阁最是冷血,我早已看透了。\"
欧阳将杯子重重一放,几滴茶水溅在桌在上。\"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柳飞卿也是这般浅薄之人,你既不知期间种种就对我等横加指责。\"
面前这个一直以来清淡如水的女子,此时却为了一句简单的话在言语上打动干戈,想来前些阵子苏琉月之事也是将她伤了个遍。
飞卿自知失言,假装不经意地叹了口气。\"在下失言,还望姑娘。。。。。。\"话未说完,便觉得屋顶有细微地声响传来,\"是唱月?\"
欧阳轻轻摇头,她自幼抚琴耳朵比旁人尖上不少。唱月轻功虽不说独步天下,倒也绝不会这般拙劣。
二人相对无言之事,药堂前厅传来一声喧闹,紧接着是器皿砸碎地声响。便在此刻屋里闪出一个黑影,唱月站在欧阳面前定定地看着她似乎再等她指示。欧阳扶额,随意地摆手\"柳飞卿,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去处理。\"
飞卿暗自咬牙,刚刚那句最是冷血分毫没有说错。此刻若是自己死在她面前,她恐怕也会摆手对着唱月说\"尸体等着江霖回来处理。\"
屋外一行黑衣人已经冲进里院子,为首的人身着黑色短帮劲衫。打跨步走向坐在堂中的欧阳,亮出腰间一枚金灿灿地令牌。\"我等奉当今圣上之名,捉拿要犯。敢问姑娘可见过。\"说手下一卷文书展开,墨色交错间所画着的正是柳飞卿。
欧阳指尖在杯沿转了一圈又一圈,片刻,觉得那人恐怕不耐烦了。这才抬眸道\"我这间药堂虽说并不知名,倒也是本本份份经营,不知是犯了什么错?\"凤目含笑,望着大摇大摆而来的几个人\"几位来砸了东西,赶跑了客人,不是应该给在下一个说法吗?\"
为首的人显然是蛮横了些许,但逼近理亏。将军靠兵马拿下了这帝都,身边亲信尽是些习武的粗人,行为专横霸道,不懂得为官之道是自然。当下被欧阳的话说的一愣一愣的,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我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笑话。\"欧阳冷笑一声,\"我这里是药堂,大门敞开平日里往来无数,若非如此几位是怎么进来的?若说不记得,恐怕踏出这门小女子便已将几位忘了个干净。\"
恰逢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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