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和你平日里给我喝的药味道一样 。”
江霖顿时觉得五脏六腑皆是一阵剧痛,他要怎么告诉面前这个忙前忙后的人不能给高烧的人喝活血的药。
“你不是医者吗?为何要杀人。”养病期间,唱月有时会像一个小孩子一样,问很多无聊的问题,好像那个满身戾气的人并不是她。
“杀人?”开始他不知道她再说什么,沉吟片刻突然想到他说的是漠北王。桃花眼中蹙满了笑意,面前这个人好似不知道问这个问题的寓意“因为我喜欢你呀。”话毕不理会她的神色转身进了屋,她果然没有跟来。
在唱月不曾注意到的角落,这个一直眉目含笑的男子低低自语:\"我江霖一生从不愿杀人,但为了你,唱月,永远得不到救赎我也心甘情愿了。\"
可无论怎样,伤好的第二日唱月便神色无常地踏上了回帝都的路,仿佛之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唱月你等等我。”漠北皑皑白雪之上,一个男子身后一柄漆黑重剑,红衣似火,满目笑意。
从漠北到帝都左右万里,她未有一刻停歇。她身后的红衣男子也未曾看过一眼这沿路的美景。这一路,从苍茫的雪景,到河流娇弱的花枝。他随她走进,随她走向这一切未知,也随她走向万劫不复。
偶尔的休憩,唱月都不曾开口说话,有时明明让人觉得她已经沉睡,可一有风吹草动她便睁开眼睛惊觉地扫过四周。江霖凝望着这张瘦削也精致至极的脸,突然问自己,“这是在干什么?”随这个迷一样的女子,共赴另一个迷局。还未等他想明白,唱月又匆匆上路。
【沧凌阁】
欧阳推开苏琉月的房门,里面一片漆黑。那个往日活泼鲜明的女子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这些日来她瘦了好多,脸颊尖了很多,眼睛显得越发的大,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听见欧阳的声音,眸子转向她,腕间一枚精巧的铃铛一片死寂。
“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出去转转吧。”欧阳开口,“唱月不会怪你的。”
“那你会怪我吗?”苏琉月直起身,指尖银光流转。似是已将欧阳的心思看透。
欧阳没有避讳,俯手在她身侧站定“会。”又顿了顿“但我信命。”
苏琉月很早就知道欧阳家是冷血之人,当年沧凌阁大难他们未曾施以援手,传闻是因为当年家主算出会有一位高手横空出世,那人便是唱月。欧阳娴月心中的执念,在这个自幼随性而为的女子眼中是不值一提的。
此时,门外有人轻声扣门。先是轻轻地扣住门,之后便有人将门踹开。木屑横飞,欧阳挥手挡住,刺眼光线灌入屋内,二人一时无法适应。
“飞卿,你这是?”欧阳不解地望着夺门而入的男子,大抵四个月前,沧凌阁收入的新弟子,此人不知师从何处天资极高短短半个月时间便脱颖而出,欧阳对此人颇为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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