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却不断下坠,她试图挣扎,四肢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自己堕入深渊。
直到......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腕,那人指尖传来的温度,像是欧阳柜子里上好的安神香。并不浓烈却极是好闻的味道,让她下意识底抓住那只手,像是抓住自己最后一颗救命稻草不愿放开。
耳边穿来一个声音温温柔柔的“别怕。”
她似是要笑的,这梦境中的人竟然问她会不会怕,她怎么会怕?也许连她也不知道,在那一刻一滴泪顺着她眼角浅浅滑落。
再次醒来是已是暮色四合,不知道是不是琉月摇了那铃铛,她觉得经脉撕裂般的疼痛。睁眼时一口血喷出,吓了面前的人一笑。他凑到跟前,伸手探她的额头,她皱眉躲开下意识地握住身边的长剑。
他并不气恼,转身继续拨弄这火堆“你这样的人,是不是只有握着兵器才觉得安全。”
唱月细细打量着来者,发上系着黑色的丝带,一柄重剑正靠在一旁夜里泛着寒光,嘴角微微上扬,让刀锋般刻上的五官显得柔和了些许,这人生了双桃花眼,不笑都带着三分的笑意。此刻,这双桃花眼的主人正笑盈盈地看着她。
火堆溅起的火星几缕迸溅到他的衣服上被他用手指掐灭,他自顾自的拨弄这火堆“你的上我稍微做了处理,你要不要再自己上一下药?”
唱月呆住,肩膀上的伤果真有人稍作处理。
他又继续说“我大抵懂些医术,不过你到底是个女子,若是有事可叫我。”话毕抛来一个小瓶子,唱月愣愣的接住未动。
他叹了口气,“虽说现在是冬天,可你这伤搞不好要出大问题,反正都是要出事,不如试一下我的药,即便是有毒也不过是死的快一点而已。”
“忍冬藤。”唱月漆黑的眼眸动了动,似是有光芒闪烁。
“啊?”他先是未懂,忽然反应过来。“你知道这里有忍冬藤?”
小小的瓶子在手中转了转,“血竭,连翘,半夏,细辛。”话毕,起身向着身后的树林走去,因为伤口受限起身时略微踉跄。
身后传来他的声音,似是在布满的嘟囔“你连看都没看。”
树林里唱月不咸不淡的声音,似是嘲弄“这瓶子密封不大好,尚可问道些味道。”她轻轻撕开凝固这血的衣服,露出光滑如玉的肩膀,伤口撕开流出的血燃在衣服上。她小心翼翼的将药涂抹在伤口上,撕下衣服的下摆将伤口包好。忽然觉得身后有人,闪电般转身,掌风犀利对着身后的人劈来,那人错步仰头,险险躲过。唱月后撤,抬步上前对着那人面门便是一脚,一只手抓住她纤细的足腕。桃花眼中遍布凝重。
“你干嘛?”唱月不悦,看清来者连忙裹好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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