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可儿大些了,钟镜大概自己心中有愧,想去亲近她,可儿不给他亲近了,看到他就怯生生地往姜鸢怀里钻,姜鸢又转头来哄已经会喊妈妈了的女儿,“可儿,这是爸爸,叫,爸-爸!”
可儿不叫。
姜鸢背着可儿骂钟镜活该。
钟镜:“……”
彼时,两人都在床头坐着准备入睡,姜鸢在往手上抹润手霜,他抱着姜鸢像个撒娇的男孩一样往她脖颈肩窝处拱,“好好,我活该,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自己女儿,你多跟她玩,多宠着她,慢慢她就跟你亲了呗。你真的很幼稚,钟镜我发现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呢,以后千万别让她知道她刚出生就差点被你踢死,不然她恨死你了。”
“嗯嗯,不能让她知道。”钟镜不能更同意了。
姜鸢白了他一眼,“你真是太夸张了你。”
她说的是他踢女儿这事。
“是是,是我太夸张了,是我太冲动了,我错了。”
男人心口不一,嘴上这样跟她认着错,心里想的是:鬼知道当时我经历了什么!
钟可儿毕竟还是个孩子,不记仇,钟镜陪她骑了几次大马,她就忘记了粑粑对她之前的冷漠,整天咿咿呀呀地叫“粑粑下班”盼着钟镜下班回来跟她玩了。
钟可儿十三岁的时候,无意间知道了她出生时的故事,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收拾了行李就要离家出走,奶奶哄爷爷哄,大伯婶婶哄,弟弟拉着她不让她走,在国外的姑姑都打视频过来哄她,爸爸拼命跟她道歉都没用。
她妈来一句:“行,走吧,走了我跟你爸再生一个。”
钟可儿立马不哭了,不走了,瘪着嘴抽泣:“哼,爸那么怕你死,才不会让你再生呢,我,我就勉强留下来给你们当女儿吧。”唉,命好苦。
姜鸢又好气又好笑:“那我谢谢你?”
“嗝,不客气。”
母女俩的对话把众人笑疯了。
钟家上下一片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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