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教士体位,她躺在舒服的大床上张开着腿承受着他的撞击,很快就到了高潮。
钟境把肉棒堵在她小穴口,凑上来亲她,问她:“舒服吗?”
姜鸢微喘着气,声音带着高潮后特有的慵懒,“嗯,很舒服……”
他的肉棒还硬着,他亲了她一会儿,起身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跪在床上,他扶着肉棒重新从后面进入,挺腰继续抽插她的小穴。
“唔……”头侧埋在枕头上,姜鸢低低叫着。
她说很舒服是真的,但她总觉得……不够。
如果说从前钟境在床上是头狼,现在则是一头温顺的很会照顾她感受的大奶狗。
她觉得他很温柔,也很舒服,但不知怎么地,心里时不时会怀念以前被他疯狂肏干的那种极致快感。
如果没尝过,她大概会很乐于享受他现在的温柔珍视。尝过,像是在她心里种下了一点类似“瘾”的种子,时不时就会想念。
这,就是她难以说出口的事。
从他们重新在一起以后,他再没那么狠地肏过她,不管哪次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温柔的平缓的操干,即使在他最后射精的时候,都克制着。
把她当泥娃娃一样,怕肏坏了似的。
“呜呜……”这两声叫,是不满足的、想要更多更快肏干的低吟。
可惜钟境听不懂。
她自己扭着腰去迎合他的操弄,可是不够,还是不够,“唔,快点,阿境,快点……”
钟境扶着她的腰,加快了一些速度。
已经很舒服了,再肏一会儿她也能到高潮。
可总到不了那个点,那个让她疯狂的、失控的点。
她皱眉。
“阿境,不行——”她伸手去拉住了身后的钟境的手臂不让他再干,倒下来让他的肉棒脱离了她的小穴,她软下身趴在床上,回头道,“停下来……”
钟境有点懵,着急地去看她的花穴,“是我弄疼你了?怎么样?”
姜鸢好不容易下决心豁出面子来跟他说心里话,被他的担心和关切又打消了大半冲动。
“没有,不疼,我没受伤。”她道。
钟境看她小穴的确没什么异常,放了心,躺到她身边从背后抱住她,“突然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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