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鸢不好生拽,老太太本来就不稳,她跟她拉扯出个好歹来,她负不起责,上了楼梯之后她更不敢挣扎了,只得扶着老太太往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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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书房。
今日钟泽给足了钟父面子,不仅带着礼物来给他庆生,还说了好听顺耳的话,他既欣慰他终于走出阴霾变得温和上进,又欣喜父子关系终于缓和破冰,高兴之余别人敬他的酒他都喝了,人就有些醉了。
跟两个儿子好久没有好好聊过天了,他便叫了他们上来。
醉酒之后,钟父性子似乎变得柔软了一些,坦诚了自己自钟泽出事以后自己的失望与焦躁,对大儿子道了歉,说自己应该对他更多一点耐心和爱护,不该一味地指责儿子早该听自己的话如果不跟那个女人来往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钟泽本来只是过来逢场作戏,没想到还能听到一向霸道凌厉的父亲跟自己道歉,想到奶奶和姜鸢煞费苦心地让自己同意过来,顿时觉得在这件事情上是自己太偏执了。
父亲的确是深爱着自己这个儿子的,才会低头道歉。
父子三人谈话越酣。
后来,钟父突然对钟泽道:“阿泽,那个叫姜鸢的女人,看来挺适合你,你要是喜欢的话,就娶回来照顾你吧。”
钟泽钟境皆是一愣,神色都变了。
钟父转头问钟境:“你跟她早就断了吧?”
钟境脸色沉了几分,“这件事,父亲您别管了。”
钟泽的脸色更难看,好不容易温和下来的眼神,又变成了寒冰,他气笑了,“父亲的意思是,姜鸢配不上阿境,配我这个残疾还是可以的,对吗?”
“我是为你下半辈子着想——”钟父辩解。
钟泽想到什么,他扯了扯嘴角,打断父亲,“看来,我这个残疾大哥,只能捡弟弟玩剩下的女人。还是算了吧,被那种穷酸又不知忠诚为何物的女人坑过一次还不够么,我还要犯贱再被坑一次?一个保姆而已,给钱谁都能照顾我,何必娶回家用我的钱还在外面养情人折磨我?”
钟境愣愣地看着钟泽,他不敢相信这些话是出自钟泽之口,对姜鸢,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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