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液体被他的大肉棒堵在逼穴深处还没办法流出来,他心里盘算着,待会换个姿势再插一回,他要把她穴里的水全操出来,再把精液狠狠射进她身体里。
然后——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身下的女人,又-消-失-了。
他原本插在她里面的肉棒失去肉穴的包裹,悬空晃荡了几下,原本被他压着的女人像她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这次不止一个“操!”了,钟境气得连骂了十多个操,外加用拳头用力捶床。
——
姜鸢全身赤裸地躺在自己床上闭着眼微微喘气,享受高潮还未散去的余韵。
她纤细白皙的手腕上系着一根长长的细绳,细绳的那头连着的是她房间的门把手。
两次她都是把房门虚掩,然后在关键时刻拉开房门释放房间里浓郁的香气,让她停止穿越的。
两次戏弄,加一次爽上天的高潮,让她心里的气和委屈都消散了。
想到钟境可能气急败坏的模样,她心里就爽利不已,活该,谁让你害我挨骂!
26性欲没有被满足的男人这么可怕的么
26性欲没有被满足的男人这么可怕的么
姜鸢昨晚一夜无梦睡得很好,早起洗漱时还哼小调呢。
不过吃早饭的时候,想到待会又要去面对钟泽那个魔王,她心情又低落了下去。
摊上像钟泽这样喜怒无常的上司,真是太要命了。
琳达说他以前并不是这样的,是受了打击才变成现在这么暴戾的。
一个男人失去一双腿,加上不能人道,打击是挺大的。
可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身边的人呢?琳达说之前她这个位置的最长都没有超过三个月的,再这样下去,她连一个月都撑不下去好吧。
搭公车到了站点,她边往公司楼那边走,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忍忍就好,上哪去找这种工作轻松福利待遇超好的工作去,忍忍就好。
也是巧,她刚走到公司门口,就看到钟泽正在司机的帮助下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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