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池严啊,好幸福……
她抬手勾住了男人肩背,热烈地回应他的吻。
接吻原来这么舒服,还有胸部被男人的大手掌握着,揉捏夹扯,也很有感觉,她下面都湿了。
睡裤和内裤被一并脱了下来,男人的坚挺抵在了她的入口……到底是处女,就算在梦里,也太羞耻了,她挣扎了起来。
男人大手扣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又俯下身来吻她,她被吻得脑子发晕,身子软得像摊水,他就趁着这个当口开始往她里面插。
龟头碰到那层膜,男人有了一秒的停顿,却没有停下来,反而用力地捅了进去——
“唔!——”姜鸢疼得弓起身子。
怎么在梦里会有这么真实的痛感?
睁眼,睁眼啊!
却还是睁不开。
短暂的疼痛过去,快感袭来,男人粗大的肉棒带来触电一样的快感,她已经开始体会到做爱的快乐了,身下的水泛滥,打湿了交合处。
男人低下头来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但她一个字也听不到,只感觉到他的唇在张合,他的气息扑洒在她耳朵和脖子处。
缓慢地顶弄渐渐变成大开大合地抽插,姜鸢初尝情欲,几乎受不住。原来做爱是这样的,好舒服,好快乐……
她像置身云端,又像跌落泥潭,沉沉浮浮,吟哦浪叫,欲仙欲死。
不知道到底做了多久,男人终于到了末路,几十次快速地抽插,在她紧绞的小穴里释放了……
第二天是周六,姜鸢睡到自然醒,醒来觉得全身被卡车碾压过一样的酸痛,掀开被子,身无寸缕,下身异样明显。
她睁大眼,连尖叫都忘了。
她,她不是做梦?!
赶紧下床去看门窗,意外的是,门窗丝毫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卧室的门依然反锁,外面客厅的大门也锁得好好的。
她的窗户都安有结实的防盗窗,不可能从窗户进来。
那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她拿起手机想要报警,却顿住了。
这种事好难以启齿啊,而且说了警察也会觉得她是自己做了一场春梦吧?
她得拿出证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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