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鸢鸢!”她几乎崩溃。
却被郁晚一把推向墙,脊背砸在墙上生疼而冰冷,紧接着就被拥入一个怀抱,一个她等了好久好久,却没能等到的怀抱。
“你放开我!放开我!”她挣扎。他执拗。
他牢牢擒住白纸鸢的双手,禁锢她所有的动作。
“鸢鸢。”
“你滚啊!”
她在他怀里颤抖,逐渐松软了身体。
下唇仍旧在流血,疼的一抽一抽。
“郁总裁。”强忍所有情绪。她说,“我还有工作,还要采访。请您不要耽误。”
他并不松手。
“您不想让我再多讨厌你一点吧。”头深深的抵着,她实在没力气了,话从舌尖溜出,冻的郁晚一抖。更冻的他的心尖儿都失了血色,一直冰冷到了四肢百骸。
此时此刻她很想哭,但硬生生忍住了所有情绪。
她还有许多事要做。
不能失态,不能失态,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我是一个有职业道德的人,今天来是工作,我需要出色的完成工作,仅此而已。
白纸鸢一直在给自己洗脑,然而手却一直在抖。她捏紧拳头,深吸一口气,站直身体对郁晚说。
“所以放开我。”
她的眼睛一如既往的美丽,却再也不见对他的笑意。郁晚放手了。
“郁总裁您好,我是央视记者白纸鸢,今天负责对您的采访,既然您已经来了,那么就请进吧。”
说完,她云淡风轻的转身,娉婷身姿一步步从郁晚的视线中离开,扎在他的心上。
“鸢鸢。”郁晚在身后喊,她全然不理睬。
每走一步,白纸鸢眼中的眼泪就颤抖一分,仿佛再抖得厉害些就要下来似的。
是你。
居然是你啊。
.
白纸鸢踏进会议室的时候发现孔小小紧紧盯着她。
那眼神宛如梭子般要把她戳穿。
白纸鸢去了趟洗手间整理了下形象,最后姗姗来迟。
她很喜欢自己采访时的状态,至少看起来和他就是个陌生人。
问着陌生的问题,用着陌生的称呼,对着陌生的人。
她的状态好到让她自己都诧异。
还真是风雨欲来而不动于山,没想到自己的专业水平如此硬。她自嘲的笑着问完最后一个问题,郁晚却不走。
“怎么,郁总裁还没采访够?”
主持人和被采访者不动,小胡也不敢动,机器仍然架着,大家都不敢说话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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