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舍得把我这么帅的护花使者丢出去?”林以郴甩了甩她那一头碎发,露出一个痞气十足的笑,耳朵上还挂了个骚粉骚粉的耳钉。
“什么品位。”白纸鸢面无表情从她身边飘过。
“你别嫌弃我这个样,小胡说了,今晚全组人去喝一杯,到时候在酒吧里你看我受不受欢迎,咱们打个赌怎么样,赌一百块钱,看晚上找我的小姑娘超没超过十个。”
“谁跟你打赌,而且你怎么知道今晚要去酒吧,你什么时候和小胡关系这么好了?”
“嘿嘿,你以郴姐姐我魅力如何你不知道吗?男女通杀!”
这鸡皮疙瘩掉的,没救了没救了。为什么一个人能自恋到这个地步,简直可以用可怕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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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轿车在路上飞快行驶,轿车后座的人冷冷望着窗外。视线停留在每一树,一花,一草,一木上。
他带着精致的腕表,高挺笔直的鼻梁将面容衬托的极其深邃。许多年过去,他已然长开了。
浑身充满禁欲与霸道的味道,不说话时,随时随地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像雪山松石,清冷而淡漠。
那双眼睛随意一个眼神,就会让女人心花怒放。
不过,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只有这座城市。
阔别多年从未踏足的城市——魁市。
“哇哦,小晚!我看见你学校了。”
“这里挺好嘛,街道也干净,空气也清新,难怪盛产俊男美女。”
“不错不错,有初恋的气息。”
身边一人依然那副打扮,金丝眼镜细细的架在鼻梁上,他只穿白色的衣服,头发稍长,柔软的搭在肩上,发尾略些微卷曲的弧度,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温暖而又舒服。
当然,是在他开口说话前。
顾淮一说话,是真叫人崩溃。
例如此时,郁晚刀子似的眼神梭过他的脸。
“想滚回去么?”
顾淮捂着嘴,“你个没良心的小崽子。”他怨念。
“唆都波样我唆。”(说都不让我说。)
一身黑色西装的郁晚身材高挑,随意交叠摆放的双腿修长。他有些疲倦,揉了揉太阳穴。
“老板非要今晚聚吗?”他问。
“那是当然,给你接风洗尘,绝对不能拖。”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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