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这装什么深沉,不许你这么说自己,再说信不信我抽你。”
“别动我。”郁晚脸上明显不愉,但却没还手。
他扯了根树叶,放在指尖捏着。
“我和她越相处,越怕自己伤害她。”他望着远处,“如果控制不住自己,我会后悔一辈子。”
老板的眼里有一瞬间的担忧和心疼,放在郁晚肩上的手移到他的脑袋上,揉了揉。
“曾经你也是很骄傲的人,也有骄傲的资本,如今你快治好了不是么,已经很多年没复发了,别担心,我看的出来她是个好女孩,如果下定决定决心和她在一起,就告诉她。”
“曾经魁宁天不怕地不怕的太/子爷,现在胆子这么小?”老板打趣他。
“能别提以前了吗。”谁还没个中二的年纪,就连郁晚想到以前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过分和霸道。
“呵呵。”老板笑道:“你也说了,不提以前,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也一样。所以不要担忧曾经留下的隐患,而是要勇敢向前看。既然远方有更好的风景,为什么不多点勇气呢。”
郁晚扯了扯嘴角。
“你这么文绉绉,我真不习惯。”
老板一脚踹过来:“快滚。”
看着郁晚离开,老板独自坐了好一会,才起身走。
秋千上留下一只并未点燃的烟,安静躺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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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纸鸢在里面待得百无聊赖,不停的打开手机。
“都过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啊。”自己又不好打扰他们,想了想,干脆翻开app背单词。
一边去看楼下,一边重复单词“flirtatious、flirtatious、flirtatious……”
她哪里是在认真背单词哦,思绪都不知道飘哪儿去了。
直到——
一位穿着西服的挺拔男人出现。他的面容融入黑暗,鼻梁挺直,嘴唇凉薄。她一看就知道那是谁!
“郁晚?!”
不是,等等。
她趴在透明玻璃上生怕自己看错了似的集中注意力。
他这一身……有些过分的帅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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