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盛吾家里再次焕然一新。
昨夜满地的啤酒罐子已经整理到了黑色垃圾袋子里,放在门口。
地上也是锃光瓦亮,更不用说桌子上了。
楚佑余看自己身上,还搭了条毯子。
魏盛吾可不会这么细心。
难不成家里有了什么田螺姑娘?
楚佑余心想着下了沙发,倒了杯水,刚漱完口,喝了一口,便听见屋内传来了脚步声。
楚佑余回身刚要调侃,便见…
出来的并非是魏盛吾,而是那…
酒吧里的服务生?
楚佑余看着他锁骨上的吻痕惊呆了…
“你…”
楚佑余被口水呛到了。
“嘘。”
黄叙的衣服还未穿好,他整了整衣领,还有衬衣上的褶皱,抬头对楚佑余露出了服务生的标准微笑,“先生,你醒了?”
楚佑余这会儿手里的玻璃杯都快被掌心磨亮了。
听他这话,不禁扯了扯嘴角。
总觉得…
好像魏盛吾招鸭了一样…
他吞了口唾沫,“我叫楚佑余,你可以叫我鱿鱼。”
“好的,楚先生。”
黄叙收拾好衣装,已经轻车熟路的上了厨房。
楚佑余跟在他身后,无数的话堵在嗓子眼里。
他看他打开了橱柜,找出了胡萝卜,又从柜子里拿出了米饭,最后拉开了抽屉,挑出五个鸡蛋来…
对于这些食物的位置,他是那么的熟悉…
楚佑余已经目瞪口呆了。
黄叙做着手下的工作,并不打算解释什么。
楚佑余缓缓的端着杯子,喝了口水,忍不住道:“你还没说,你叫什么。”
“黄叙,颜色那个黄,叙事的叙。”
楚佑余又喝了口水,干脆…开门见山。
“那天狗子给我打电话,说…失身了,该不会是…你搞得吧?”
尽管答案显而易见…
楚佑余还是企图从他嘴里听出一个“不是”来。
那样…他还不至于…
感觉罪魁祸首是自己。
毕竟若果真是…
狼可是楚佑余放进来的。
黄叙停了动作,余光看了他一眼,继续忙乎着,“那日是楚先生您让我来将您的朋友扶出浴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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