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洗不停顿的说了这些话,心里有点虚,但面上的表现却一派真诚,解释了昨天崩掉的人设,还顺便表明了自己对于魏献真正的态度,那就是感激加上崇拜。
魏献看她又在故作姿态,没给面子的笑了一声,用幽深冷郁的目光沉沉打量了番姜洗,一侧的唇角勾起,轻飘飘道:“那便做平阳的女侍,若是孤真的给了你妾位,岂不是枉费你一片报恩之心。”
姜洗眨了眨眼,险些没绷住,半晌才温柔笑道:“妾谢殿下成全。”
魏献见状,挑了挑眉,低头将黑金刀插入刀鞘之中,抬起头来,看着前面,视线不给姜洗分到半分,迎着银色月光迈步走了出去,嘴角已然悄悄勾起。
一个礼拜后,张余这老头子终于回来了,他来传唤姜洗的时候,姜洗正在郡主院中处陪魏澜君看蹴鞠赛,蹴鞠赛是军中士兵玩的,大概是魏献为了让他妹妹开心,便叫人来玩蹴鞠,放在现代,这叫表演赛。
姜洗着长裙,陪在魏澜君身边,身边的女侍退的远远,因那蹴鞠不止一次飞到两边,魏澜君便让她们都走远些。何姑年事不小,更何况还要处理事务,并不在两人身边,索性姜洗做的吃的被魏澜君喜欢,又被魏献随口“那便让她陪你也可。”
不知道是出于对民间女子的好奇,还是因为魏献的话,所以对姜洗倒是很青睐,再加上在古代的小女郎,读书写字,摆弄琴弦,虽然高雅,但却枯燥。
姜洗的有意投好,自然有用,刚来的前两天,姜洗是站着陪,现在还有个位置,能坐下来和她说话了。
姜洗在大学的体育课选的就是足球课,因为踢得好,大二的时候还会被拉着踢院内比赛,所以倒是饶有兴致,魏澜君黑溜溜的眼珠子看向旁边人,不乏好奇道:“姜女,你竟也玩过吗?”
在这个朝代的宫廷,是有小型的蹴鞠比赛的,世家贵族的少男少女都玩过,魏澜君自然看过不少,姜洗抿唇笑道:“民间自是也有,奴曾看过。”
魏澜君当下便同她身边最亲近的女侍说,改日都换了骑装,让女侍一起踢球给她看,姜洗只觉得这兄妹两个,一个比一个能折腾,春日将盛,太阳并不小,美人是不能黑的,所以魏澜君朝她看过来的时候,姜洗娇娇柔柔道:“小女郎,奴自幼便羸弱,不好动。”
魏澜君蹙眉,看向姜洗,一本正经道:“王兄曾言,女子体质固弱于男子,但若平日勤操练,未必不有好,听何姑说,我幼时体弱,但因年少生性嬉闹,所以才长成至今而无虞。”
什么叫幼时?
妹妹,你才六岁,不是十六岁,姜洗觉得古代世家贵族养出来的孩子,格外的老成。
不知道魏献是不是也是如此,姜洗分心的想,刚想开口,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有理。”
姜洗和魏澜君齐齐转过头,男人的黑袍掀了一角,上面的金线在日头下熠熠生辉。
“王兄!”魏澜君惊喜的叫道,魏献其实平日处理事务,根本没空管她,加上他天生冷淡,并不是很好亲近的人,即便他们两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妹。
姜洗忙站起来,行了个礼,顺从的低着头,魏献看她白皙纤细的脖颈显露在外,看了片刻,便移了视线,长靴迈步,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魏献身后跟着的何姑走上前来,和小女郎说了几句,又和姜洗道:“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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