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那灿儿姑娘可是我瞧着进的门。您怎么能在她后面?”
进了府自有打听消息的门道,更何况她是南枝身边的丫头,总有人给她耳边送话,有的是想让她知道的,有些是想要借着她的嘴靠诉南枝的。
这些天下来,云瓣早已对那个肖想自己亲舅舅的灿儿姑娘十分不满!
虽说也有这样的事,但那都是乡间的粗汉子,高门阔府的出了这种事,难道就不丢人?
又是她。
不止为何,南枝眼中突然蓄起了杀意。
云瓣看着突然变了性子的姑娘,呆呆的站在原地,也不敢再催。
南枝一阵恍惚,她迟钝的转身,面上的苍白哪里是脂粉能够掩盖的。
她刚才怎么了?
南枝扶着漆柱,眼神恍惚,多亏胳膊上的一阵灼痛把她唤醒。
云瓣见她这副模样,哪里还顾得上害怕不害怕,赶忙过去将姑娘扶着。
“您这是怎么了?如若不然,我去回了德清姑姑,您好好歇着吧。”
她语气带上哭腔,云瓣以为,南枝这突然的情绪转变,是因为自己多嘴提了一句刘灿儿。
后悔的只想抽自己嘴巴子。
“我无事,缓缓便好。”
她靠着柱子,停了好几个呼吸。
康宁堂正房。
刘灿儿不仅早早的来了,还服侍着老太君起身洗漱。
她眉眼低垂,恭顺有加。饶是她前些日子,出了那般的错处,面对这样的一个乖顺的人儿,老太君怎么舍得责罚?
到底在自己身边久了,她是何心性,自己也晓得。
一肚子花花蝴蝶,自以为聪明至极,却不知这府中谁人不知晓她深意。
聪明有心计,也敢为自己拼。
若是没有那个女子,这般的人儿,给那个混不吝的,也合适。
但是,那东厢住着的,自己可是动不了,这寻府还没人能动。
老太君从德清手中拿了帕子擦脸,并未取自己手中的棉布。
刘灿儿眼神微滞。
身姿晃了晃,她身边的丫头才把她扶起。
“今儿怎么来了?”
老太君也非无情之人,到底是亲疏有别,现在她在这姜国,除了那顶尖的人还需表现的低眉顺耳。其余的,还真的没有谁能让她费心哄着。
当然三郎除外。
“听闻老太君从金鎏阁为南枝姐姐定了好些头面。灿儿只在娘亲的嫁妆箱子里见过一副,当真奢华至极。这才想着今日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