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师叔的传人?那你如今最多十八岁,怎会有如此轻功?”
“雁姐姐她,将自己的功力传给了我,我将自己唯一一个本命圣蛊种在雁姐姐体内,本来是打算亲自到伯牙宫将她带出来的,结果我没想到你会抢先一步。”
“你跟着我干嘛。”
“我来看看,到底还能不能救回雁姐姐的。”
“不必了,你救不了她的。”
“至少让我试一试。”
桃眉取出一个小碗,撒上药粉,又取出一根针,刺破食指,将血滴入碗里,最后将碗口放在姬雁回身边。然而,整整一个时辰过去,本该爬出来的金蚕蛊一点动静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金蚕圣蛊怎么会死!”
“雁回想做的事,怎会是一只蛊虫能左右的。只怕你的金蚕圣蛊,早就被她取出放在别处了。就连你利用两个女子不能催发情蛊故意瞒天过海的事,她也都知道的。她是带着笑容安详离开的。她太累了,想休息了。”
“你是不是就是雁姐姐说的那个曾有一诺的人?”
“她对你说起我了?说我什么了?”
“她什么都没有说,但我知道她其实很遗憾,遗憾没有能够圆了那一个诺言,你既然那么喜欢她,为什么不肯跟她说清楚,也许你说清楚了,她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这与你无关,你走吧。”
逐客令已下,桃眉只好走开。
小心地替姬雁回换下皱起来的外衣。聂无极微笑道:“情之一字,于你来说,是打扰。如果我说了,只怕连你最后的解脱都带着愧疚的枷锁。姬狐狸一生都困顿于身不由己,如今以性命的代价得到的自由,聂小崽怎会让你再次背负枷锁呢?纵然你牢牢将我束缚,又制造着永远的擦肩而过,可是谁让你这个傻丫头也就任性这一次了,就纵容你这一回吧。”
剪下她一缕长发,再一缕自己的,结为两束,分别用一对一模一样的锦囊装好。细细的替她梳洗整齐,看着她臂膀间殷红的守宫砂,终是忍不住泪流,这些年,她为了那些个所谓的“夫君”,白白背负了多少骂名。只怕连青史都不会替她正名。傻丫头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该有多难过?
“这里,是你小时候最喜欢的地方,也是整个药圣谷风景最美的地方,你以后就住在这,你开心么?”将姬雁回和一个结发锦囊放在棺木中。
“吉时已到,你该……该……”哽咽了半天,终是吐不出“入土为安”四个字。一狠心,猛地推上棺木,唯恐后悔似地闭上眼睛一个劲儿地刨土。直到再也没有力气了才瘫软地倒在新坟之上,眼睛涩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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