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侄,南疆多奇药,除了情郎倒,还有一种叫软香酥。你听过没有?”
“你?你对我下了毒?”姬岩鸿只觉手足酸软,浑身无力。余光瞥见,自己的母妃薛妃和丞相薛礼也都无力的软倒在地。
“是呀,江山如此多娇,你既无法拱手让与三皇侄,本王又怎会让于你。”
“凭你也配?!”
一声冷斥切冰断玉般响起,□□夹裹着如有实质的杀气直奔心脏而来。白如烈抽出腰刀,横刀拦住那一枪,心头暗喜:即使偷袭,劲力也不过尔尔,然而下一瞬颈侧一凉,随即火辣辣的疼,血呲出去足有一丈,才知这一枪只是虚招。心里悔极了自己的轻敌,顾不上痛,用力捂住伤口,却根本没有半点用,那随着鲜血大量流失的生命力,要死了吗?筹划了十几年,忍了半辈子,眼看皇位已在眼前,竟然,就这么死了?是谁?谁杀了他?努力瞪大眼睛,却仅能看到一个玄青轻铠影子,还未看清面貌,眼前,已然是永远的黑暗。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姬雁回收起左手短刃,走到桌案前,拿回险些被血污了的诏书。
“皇姐,快搜搜那逆贼的身上有没有解药。等我当了皇帝以后,定不忘皇姐大恩大德!”姬岩鸿大声道,心里却暗暗不安,皇姐从归雁宫到这里,该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吧?
却见皇姐走到软倒在东墙边的贵妃身边。从袖子间摸出什么东西:“这个,你可知是谁的?”薛贵妃一直都在坤元殿和命妇宫妃们夜宴,根本就不知道前堂发生了什么,看着那柄鲨鱼皮顶端镶猫儿眼的匕首照实回答:“这是我皇儿的。”
“很好,很好,你很诚实!”姬雁回给了她一个笑容。她本就长得娇俏,这一笑耀眼生花,艳色逼人。但是薛氏却打骨头缝里冒凉气。
姬雁回将她扶到她的父亲薛礼和兄长薛如涛对面。然后,素手一挥,匕首寒光一闪带起一缕血光。薛礼长声惨呼,凄厉至极!羊绒软毯上,赫然躺着半个耳朵,正正好落在薛贵妃脚边!吓的她惊声尖叫。
“闭嘴,不许叫!”姬雁回轻叱,染血的匕首蓦然架在薛贵妃脖子上,薛氏顿时不敢叫了。
“皇姐,你,你干什么?!”一旁姬岩鸿强作镇定颤声问。
“倘若你们不弑君,父皇母后熙儿皆可活到一百岁。如今,父皇少活六十岁,母后少活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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