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这儿?”残月为难地望著齐云皓,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自己其实连看都不想再看到这个该死的骗子了。
“你也说他是狗熊了,要是想把他弄到山下去,那得费多大的劲啊?要不然这样好了,这几天我也住在这里负责照顾他好了。”看到残月面露难色,云皓自告奋勇地请缨。
“好啊、好啊!”眼中闪过喜色,残月紧接著又犯愁:“可是……那些孩子怎么办?”他们成天又跑又跳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又弄伤了。
“哎呀,不过几天而已,他们是不会有问题的啦!”云皓挥挥手示意他不要担心。
“既然这样,那他就由你来照顾好了。”他淡淡地说著,并努力忽略著心里的嫉妒情绪。
“没问题,一切包在我身上!”齐云皓边说边将罐子里泛著让人恶心的绿色光泽的药膏倒在干净的纱布上,并轻轻敷在满脸大包依旧处于晕睡中的擎天脸上。
望著那让人欲呕的翠绿色黏稠液体,残月下意识地将目光调向窗外。
比起雷擎天现在这张可以吓死一票人的可怕脸孔,窗外的景色此刻倒显得迷人多了。
“这个……要敷多少天?”转头看了眼忙碌的云皓,残月再次把脸扭开。
“大概要一个星期左右。”云皓边答边看了看罐子里的药,还好够用,不然在这条件奇差的小山村,想要配出这样的药膏除非自己有通天之能。
“那个……你能不能用纱布把他的脸全部包起来?”残月望著窗外树梢上的鸟,淡淡地问。
“也好。省得你看了受不了。”云皓痛快地答应。
“我倒无所谓,不过……我倒是怕他受不了!”其实他用脚也想得出来,如果雷擎天醒来以后要是在镜子里看到这么一张脸孔的话,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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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强过一阵的瘙痒将擎天从沈睡中唤醒。
可是原本想用力抓痒的他却惊骇地发现自己的双手居然无法自由活动。
大惊之下,打算坐起的他却再次震惊地发现不只双手双脚无法自由地活动,就连他全身上下所有的关节都透著酸涩与僵硬。
怎么会这样???
昨晚他一路跟踪残月来到山上以后,就那么傻傻地站在距离残月的窗口并不算远的草地里默默地凝望著他的一举一动……
后来实在受不了蚊子的侵袭,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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