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已经被擎天丢进了车里。
夜凉如水。
月色柔柔的照在一袭黑衣的残月身上。
要去哪里?能去哪里?
如今他不过是一个背叛组织的亡命之徒而已,这个世界虽然很大,却已经没有可以让他栖息的地方了。为什么失去了雷擎天的保护,他竟然会显得如此无助?
想起刚刚大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从门缝中看到擎天充满痛苦的眼睛,一阵闷痛由胸口传至心脏。
为什么?为什么还没有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终结?为什么那种仿佛被人用手攥紧了心脏的感觉是那么强烈?
他爱擎天啊!
像擎天爱他一样,他也深深地爱著擎天!
可他们两个人却注定了不会有结果,天与地的距离是那样的遥远,试问天与地又怎么可能会有融在一起的那一天?
抱著头蹲在地上,他觉得他的心好痛……好痛!
忽然一阵剧烈的钝痛袭上后脑,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清是谁偷袭他,残月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地面上积聚著一片片凝结的暗红。
早已班驳的血迹直到如今依然让看见它的人触目惊心,可想而知当时的情景会多么的恐怖。
墙上挂著一些看了就让人头皮发麻的可怕刑具。
铁锈的味道充斥著整个鼻腔,这里到处都弥漫著一股死亡的气息。
房间正中央的一张椅子上,坐著‘惩戒堂’的堂主──王虎,几个隶属于‘惩戒堂’的打手围绕在王虎身侧,不时地看向虽已晕倒却还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带著镣铐的黑衣人,等待著上头的命令。
良久……
“把他泼醒。”端坐在宽大椅子上的王虎目光狠唳地开口,那冷冷的言语不带丝毫温度,仿佛地上躺的不过是一只动物。
等待多时的打手不由分说地拎起漂浮著冰块的大木桶,直直地泼向昏倒在地的冷残月。
“唔……”冰冷刺骨的凉水让残月从昏迷中迅速转醒,他控制著不停打著冷颤的身体,强迫自己在最快的时间内适应这昏暗的光线。
“为什么你的任务会失败?”看到他苏醒,王虎恶狠狠的语气中透著隐隐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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