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了,从脱臼的手臂上传来强烈痛楚时刻提醒著残月──他依然还活著的这个事实。
无法靠自己的力量将双臂接回,于是,他只能暗自忍受著贯穿所有神经的巨大痛苦。
吃力地坐起身体,他随即发现这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他走了吗?什么时候走的呢?
轻轻地动了动依旧酸痛不已的脖子,感觉到口枷的存在后,残月的心头猛然略过一阵闷痛。
真是可悲啊!他连死的自由都没有了吗?
心一阵阵地泛著寒冷,为了失去的自由,为了那强留下他的男人……
一阵轻风缓缓吹来,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的残月不禁纳闷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
该死!
那个混帐王八蛋难道连衣服都不打算让他穿吗?还有这连接在床和他脚踝之间的铁链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真的打算就这样困著自己一辈子吗?
一辈子……
呵……
对他来讲这是多么遥远而不切实际的名词啊?!
他的一辈子有多久?
一天、t两天?
还是一个月?又或者……
是一年?
无所谓。
他连死都不在乎了,又怎么会在乎被锁在这里?!
心里虽然这样想著,可残月的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一阵阵轻微的疼痛。
努力不碰到脱臼的双臂,他拖著脚下长长的铁链走到窗边。窗外,原本湛蓝的天空被此刻如血的残阳染红了半边,那血色的黄昏和他每次完成任务后所见到的一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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