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边是很友好的问候。
“是我。”南捡眉眼含笑。
“小师兄?”宫惜立即兴奋道。
“我在天海国际医院。”南捡说,“很多事情,电话里说不清楚。”
“我可以方便过去的。”宫惜说着直接下了床,“那我现在……”
“现在就不了吧,太晚了。”南捡拒绝了她。
“小师兄不跟我亲近了。”宫惜嘟起嘴巴小声埋怨。
“怎么会呢,”南捡说,“只是小师兄躺了很久,现在很没有精神,我希望再次见面,我们都能以最好的面貌看见对方。”
“那好吧,还有几天我就开学了,要军训一个月,我们就约定国庆节吧!”宫惜说。
南捡说:“要不了那么久。”
解决那些渣滓,要不了一个月。
“什么?”宫惜说。
“没事,那就等我一个月,届时,没有任何事任何人能阻挡我们。”南捡说。
“本来就没有啊。”宫惜颇为疑惑。
“嗯,没有,我只是想让我们的重逢变得更美好。”南捡忍不住附和她。
毕竟,离开前的画面并不美好。
重逢,不能被将就。
“重大报道,国外某生物基因研究所被人举报做人体实验……”
……
电视台上的报道还在继续,生物基因研究所所有人被紧急停职。
南捡看到这个消息时,刚从复健中心回来。
半个多月,总算把那群吃人骨头的研究所拉下马。
恍惚间,他回想起陷入昏迷的那年。
刚巧,也是十八岁。
第 29 章
五年前,十八岁的南捡,还在国外留学。
此前,他一直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东西。
直到有一天,下午没课的他,像往常一样,去师父那里画画求学。
“师父,我又来了。”南捡将包取出来放桌子上,边走边说,“今天画什么?”
秦大师抬眼看他:“今日从心出发,画出你心中最想画的。”
南捡步子顿了顿:“我心中最想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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