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想法扼杀在摇篮中。”季程锦说。
“撒谎!”南捡擦匕首的动作停都没停,轻易定下这个结论。
“不是撒谎,是真的。”季程锦面色平静地辩驳,流转间想到一个临时的说法,“就是因为喻清凉死了,你才要毁灭世界……”
“你闭嘴,我不会相信的。”南捡突然发狂似的说了句。
季程锦见此,隐秘地勾了勾唇角,暗叹自己赌对了,这喻清凉果然对南捡很重要,尽管他所接触的信息中,根本没有这一号人物,但并不影响他继续下套:“你不信也没办法,喻清凉会在你二十三岁那年死去,你因为太过悲痛,想毁天灭地颠覆这个世界。”
“这样啊!”南捡很是天真的说了句,“那,下一次,如果下一次还能遇到你,我就姑且信了你的话。”
“什么意思?”季程锦有种不详的预感。
“意思就是……”南捡缓缓起身,拿着刚擦干净的匕首再度走近季程锦,下一秒,匕首又见红,不过这次南捡没有擦,而是直接扔了。
季程锦捂着大出血的脖颈,一脸惊恐的看着南捡,最后的呼吸间,他满脑子都是“疯子”两个字。
南捡走了,始终没说完“就是”后面的内容。连一开始想着催眠的想法,都在听到“喻清凉死了”这样的字眼儿后,兴趣淡了许多。
等他招呼的人来抬尸体时,季程锦已经死得透透的。
第二天清晨,迎着一缕微光,宫惜漱完最后一口水,南捡已经把饭做好了。
“小师兄早啊!”放洗漱用具的时候路过南捡,宫惜打了声招呼。
“早,马上可以吃饭了。”南捡说。
“真贤惠。”宫惜顺口就夸了句。
结果刚走两步就被提着后衣领,她被迫退了两步,惊呼一声,还没抗议什么,就被眼前突然放大的俊颜吓得失了声。
南捡的吻落在宫惜的唇上,接着,他得寸进尺般再进一步,轻轻撕咬着。趁怀里的人还在失神,精明地开启齿关,与她唇舌共舞着。
大早上的,又是野外,简直太刺激了。
反应过来后,宫惜开始出于本能地挣扎,南捡看出这点,先发制人道:“惜惜刷牙了,我们都刷牙了。”
宫惜:“……”
她在意的是这个吗?
最终,打破激烈纠缠的,是宫惜肚子饿了的尴尬叫声。
“呵呵,它要叫,我也管不住啊!”宫惜勉强地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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