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早晨那段短暂的清醒时间,宫惜下意识地试探自己:“唔,小师兄不会真把我带到什么深山老林里了吧?说出来好像也没那么难受,反正对我来说去哪儿都一样,还不如就在南捡身边。”
“而且我现在已经十八岁了,距离离开……”
“惜惜要去哪儿?”南捡阴恻恻的话响起,也没有了一开始听到宫惜愿意留在他身边的喜悦。
“嘶~”宫惜吓得倒抽一口凉气,下巴也硬生生挤出了双层,她转头瞥向床的一侧,南捡那满脸阴郁的表情看得她心惊胆战,“呃,小师兄你怎么不出声?”
“出声了就听不到惜惜这一番剖析自我的话,所以我为什么要出声?”南捡掩下差点浮于表象的暗沉想法,一副天真的语气说。
要是在以前,宫惜可能会觉得南捡这样很天真很可爱,甚至想摸摸脑袋,但现在……她只想闭耳。
这一副单纯的音色下,可是藏着一位病娇少年随时想要活体标本的心思。
“……提醒我吃饭啊!”咕噜的一阵肚子饿给了宫惜一个台阶下,她正想揉一下肚子缓缓,结果就看到南捡转了个身,然后手中端着小瓷碗,她顿时就,“啊!!!”
“叫什么?”南捡先是自己尝了一遍烫不烫,才又盛了一勺,递到宫惜嘴边,“来,刚好。”
“我自己可……”宫惜试着拽了拽,没拽过来,再一看南捡这笑,简直发麻,她硬着头皮,微微张嘴,吃进口里的鸡汤已经食不知味,极其寡淡……唉,也不能骗自己,南捡的手艺没得说,比师伯还要好。
宫惜愉快地接受了投喂。
病娇少年,得顺着来。
在这里的第三天,宫惜半夜间迷迷糊糊一个惊醒,身下像是有什么东西流出去……等等,这感觉太过熟悉,容她算算。
大姨妈夜间造访?
宫惜窸窸窣窣打开灯,掀开被子这么一看,大片粉红的中间那一抹暗红格外明显,她下意识惊叫了一声:“呀!”
还没等她下床,有人开门进来,她抬眼望去,是南捡。
南捡看了眼她,又扫了眼周围,关上门走了。
宫惜:“……??”发生了什么?
有点反应过来,她将被子一扬,盖住脏了的地方。
下床后准备去卫生间,走了几步才发现这个地方她哪有那东西?
刚想拐一拐方向去问南捡,这时候就像是有心电感应,南捡再度推门而开,手上拿着……七度空间,夜用蓝色的。
宫惜:“……”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这个时候也顾不得羞涩了,宫惜几步上前一把夺过南捡手里的东西,脚下生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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