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才几年光阴,宫惜却觉得恍若隔世。
这几人,以一副颓唐的模样出现在她眼前,明明人前的他们,是那么的意气风发,明明……似乎有眼泪掉下来,宫惜很想抬手安慰几人。
可是,平时力气很大的她,这会儿竟然连抬手都做得十分费劲。好不容易抬动了一点点,表现出来的仅仅只是指节的微动。
她还想再使一点力,视线和思维却渐渐模糊了。
眼睛所看到的最后的世界,是二哥充满惊喜的话语。
具体说了什么她渐渐脱离的思维已经听不见了,但那道声音所表达的欢喜,是那样的浓烈。
浓烈到,她原本禁闭的嘴巴,轻轻地开启了一条小缝,执念致使她缓缓地喊出来:“二,哥,二,二哥。”
南捡正想出门,准备最后再看一眼宫惜,结果就是这么一眼,他看到宫惜哭了。
一滴泪从闭着的眼睛里,顺着眼角流入头发。
南捡立即转了身,原路返回,在宫惜病床旁停下。站了一会儿,他慢慢俯身,拇指轻轻擦掉宫惜流过泪水的痕迹。
“惜惜妹妹,你在哭什么?真的很疼吗?”
本来没指望宫惜能回答,所以当宫惜的嘴巴张开了一点时,他下意识屏住呼吸,第一遍声音很小他又离得远,自然没听清,所以他下一刻直接把耳朵凑近宫惜嘴边。
然后,他听见宫惜说。
“二……”
“二什么?”
“二哥。”
“……二哥是谁?”
宫惜没再说话,可南捡已经因为宫惜“不小心”吐露的秘密,滋生阴暗。毁灭的想法从脚底往上爬,经过心脏时,放肆地刺挠了一下,再接着,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
二哥啊,是谁呢?
瞒着多了一个哥,过家家的游戏到此结束吧!
不,还不行。
至少要挖出那个占了她生命里重要位置的“二哥”才行!
多年来都未曾出现过的称呼,却在最脆弱无助的时候,念叨起来。
南捡微微阖眼,压住几欲膨胀的血腥想法。
最后,他颇为讽刺地说:“呵,二哥!”
喻清凉,你还真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
看来,大冷确实与你无缘。
招呼去买点暖宝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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