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万。”二十九号女士说。
……
最终,一幅充满爱意的画作,以50万的成交价被一位当□□手拍走。
众人渐渐离场,秦海云却看见宫惜仍旧坐在原座,脸上也一股难辨之色。
秦海云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心头突突跳个不停,他首先看了眼宫惜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常,当下松了口气,问道:“清凉怎么不走?”
宫惜非常尴尬地将手从椅子扶手上移开,下一秒,扶手应声掉落。她的手,还保持在拿开后上移的位置,五指在空中虚晃几下,就像在尬舞。
秦海云:“……”
恍惚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我刚刚,太激动了。”宫惜说着瞥了秦海云一眼,这一眼迅速收回目光,她下了椅子,到旁边站定,“一不小心没收住,师伯,对不起。”
“……没事。”秦海云勉强地笑了下。
“惜惜妹妹,不是你的错。”南捡看着这一幕,心里不知想些什么,他走到宫惜面前,低了低身子,“这双眼睛要笑起来才好看。”
宫惜心里哭笑不得,她一个十八少女,怎么还轮到一个小孩子来安慰,于是摆出笑脸,一双好看的眼睛又笑成了弯弯的月牙。
“嗯,果然好看多了。”南捡站直身体,挪到宫惜旁边,牵起她侧边的手,“师父,损坏椅子的钱我来赔。”
“……”秦海云默,一个两个拿他当什么不负责任的师父了!
这么一打岔的功夫,人员几乎全散,门口处还有几个谈话的。拍卖会主办方在幕后帘子里看到秦海云和他带来的俩小孩没走,派了一个人出来。
“秦大师,请问还有什么事吗?”来人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西装加身,笑了一脸谄媚。
秦海云指了旁边的椅子:“你们这椅子多少钱?”
侍应生目光随秦海云的手指方向看去,脸上的职业笑僵了一瞬,转回来时,又是恰到好处的礼仪修养:“哦,这个可能是椅子本身的问题,不管秦大师的事,大师不必自责。”
侍应生想的是,一个人再大能耐,坐个椅子还不至于坐坏。而且这椅子他要是没记错,是秦海云为两个孩子要来的,两个孩子再熊,也熊不到玩坏椅子扶手,还是直接断裂的那种。
想到此,他又强调一遍:“可能是我们的椅子没有经常检修,才导致出了问题。”
关于椅子检修,他虽然不太懂,但至少比五岁小孩掰断要靠谱得多。看来,后勤部门要多加督促,出了如此大的纰漏,幸亏没伤到这两个孩子。
一个非要赔,一个执己见。<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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