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被按着头秀恩爱,我只感到一阵强过一阵的膈应。
面条越吃越短,我俩也离得越来越近。
金光瑶吃的越发小心缓慢,我能感到,他也是想尽量避免碰触到我的。
我俩现在关系这样,用个不恰当的比喻,好像离婚进程中的夫妇,呼吸碰到对方,都自带一种唐突。
那面线到了还剩一寸处,我撑着不动,打算让他咬断,给大伙个交代就完了,结束这一身冷汗的尴尬。
没想到,我瞧见,他身后摸来个脸喝得通红的半大小子,正是金阐。
我急忙睁大眼睛,发出鼻音想通知金光瑶,但他也带了酒,模模糊糊地不明白我在表达什么。
然后金阐就乐不可支地伸手推了他一把……
他不提防,一下撞过来。
那完全不是吻,简直就像拥挤的公车,你尽力跟人保持距离,一个刹车,一个人硬撞在你嘴上。
同时面汤也洒了,倾覆了我俩一身,别提有多狼狈。
我尖叫起来,在底下发出的哄堂大笑声中。
这次我真的撑不住作呕的感觉,捂着嘴,掀了椅子,逃离现场。
我还听见身后传来人们的带笑的议论。
“金阐,你也太没大没小了!”
“哎呀别怪金阐,他还是个孩子嘛。”
“要说愫娘子啊,真的是太害羞了……”
……
金光瑶追了出来,到内殿的吐盂前截住了我。
他似乎也不知该说什么,挤了半晌,只说出一句:“抱歉。”
我从吐盂中抬起头,艰难地拿锦帕擦了擦嘴。
“我不气你,”我吐得发喘,道,“我气我自己。”
是啊,我活该。
我来的时候,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又不是不知道他心里有什么人。
我没出息,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有什么可说的。
可这样想着,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下来。
他想来扶我,我退后了一步。
“抱歉,是我破坏契约,”我流着泪道,“但我实在没法跟你演下去了。”
我抬手用力擦了擦眼角,哽咽得声音都变了:“你纳个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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