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功夫,斗妍厅却已经空了。
金光瑶去休息了,也是这些日子以来,难得没有跟我打声招呼,就去休息。
我在厅门口立了一会,心里也像那厅一样空落落的。
但我知道他这会儿肯定比我还难受。
于是我只是转头,对提着灯的侍女吩咐一句:“回去吧。”
得不到的永远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我本以为金光瑶是心情不好,睡过一天我再劝他不迟,没想到,整整过了三天,我都没见到他人。斗妍厅没有,芳菲殿没有,跑去请安,侍女也是一问三不知的搪塞。
我意识到,他是在躲我。
从他躲我这行为,我也间接猜测到他的决定。
但我得找到他,事关存亡,我不能看他重蹈覆辙,一头撞上上辈子的南墙。
躲我是吧?让你瞧瞧什么叫养狗千日,用狗一时!
我跑到马厩去找了匹夜刀马,那马平时我老喂它干草,也贿赂的熟了,然后给如柏闻了闻金光瑶素日用的枕头,道:“找!找到了给你吃肉饼!”
如柏立刻脱了缰的野狗(不然呢)一样狂奔出去,倒拉得我在后头乱喊“慢点!把我遛死了谁养你?”
狗子在前头跑,我骑着马在后头呼哧带喘地跟着。
整整跑了一个时辰,到兰陵的大郊外,狗子才突然停下,眼前是一片建筑。
我看过去,那片建筑并不华美,有着高高的围墙,再往里,就是一排黑森森的长屋。长屋之前是一片广场,用及胸口高的铁栅栏围起,栅栏上贴满了红红黄黄的符咒。广场中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器材,如铁笼,如刀铡,如钉板。
我打了个冷战,知道这是哪里。
金光瑶会出现在这里,进一步坐实了我的猜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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