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虎符,对她道:“回去吧,休息吧……”
姑娘是个凶尸,可一瞬间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似乎在她脸上看到一种平和的欣喜,她依言沿着原路,爬入刚刚钻出的那座新坟。
土胚动了几下,渐渐恢复了安静。
月亮前的乌云被吹散,天地间复又清朗起来,就连先前那只野猫,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他拿出了刚才从苏涉手里接过那只木盒,把虎符装了进去,扣起来,啪地一声。
然后伸出手,给我拢拢头发。
我不知这算不算是答应我的请求。
他突然开了口:“你就那么怕我死了啊?”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
“不用那么担心,”他笑起来,“我可以立个遗嘱,保证没人强迫你上贞节牌坊就是了。”
我本来已经止住了啜泣,可他这么一句,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下来了。
我在哭,又想笑。
谁说他聪明的。
这怕不是个傻子吧?
我离他大概一尺,心脏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他却一分一毫都不知道。
不过也好,我也没打算让他知道。
大概就像他从没打算让蓝曦臣知道一样。
这就是句祝寿的话
“如柏,那边。”
“汪呜……”
狗子扇动着两只耳朵,把我扔到牡丹花丛里的一只袜子给叼回来了。
我摸了摸它的狗头,喂了一小块肉干给它。
正在这时,我突听另一阵急促的狗叫,冲着我们就过来了。
在金麟台上,还有哪只狗能这么横行跋扈?于是我赶紧把袜子藏到身后,掸掸身上的土。
眼前果然出现了仙子,还有它后头的金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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