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是以战逼和,本来他都把我逼到墙角,让我差点掉了马,结果让我一顿栽赃陷害,反而成了他拼命辩解。如今他退这一步,就承认了碧草来过金麟台但未告诉任何人的可能性。而这,不就回答了先前他的问题:为什么我知道碧草吗?
我刚松了一口气,却见他眼神也复杂起来,里头的幽光像阳光照射针尖,一浮一浮的。
我能想明白的事,想来他也能想明白。
“阿愫啊,”他笑道,语气放慢,坐上床沿,一手环住我的腰。
我一惊,麻蛋,这什么情况?剧本上没有啊!
他似乎察觉我一闪而过的惊讶之色,变本加厉,另一手搭上,来解我的衣襟,嬉笑道:“夫人这是怎么了,是我待你不够好么?千金之躯,居然会跟个婢子吃醋。”
我迅速反应过来,这混蛋,还是在试探。
之前秦愫已经知道他们的关系了,而且表现出极为剧烈的反弹。
那她除非真的失忆,否则面对金光瑶这样的行为,是绝对淡定不了的。
氮素~老子又不是真的秦愫!
我一咬牙,这情况了,怎么也得撑住喽往下装。有句古话叫啥来的?两军相逢勇者胜!
于是我顺着他胳膊,软软往他怀里一歪,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一手顺便也搭在他领子上。
金光瑶整个人突然一凛,肩颈肌肉都是僵硬的,好像得了僵直性脊柱炎。
“夫君,我并非怪你,就是普通宗主,哪个外头花红柳绿的事情少了?我又岂敢奢求你只钟情我一人,”我用手指旋着他领子上的玉釦,满眼幽怨娇嗔,“只是想来是我病了这些日子,不能伺候夫君,才让外人有机可乘,如今……我已好了□□分了……”
然后我就看他额头约略起了两根青筋,脸色转白,手放在我衣襟上,滑了半天也没解开半颗盘扣,仿佛那扣子被编了九弯十八拐的中国结似的。
他大概先前看我那一惊,导致对自己太有自信,真没想到我这个反应。
我在心里狂笑:斗法是吧?玩脱了吧?作死了吧?收不了场了吧?
然后我索性一用力,把他整个人推倒下去,伏在他胸前,笑笑地看他。
他慌了神,忙道:“那个……夫人……其实……我突然想起来,前头还有些公务,没处理完……”
说着,他撑起身体,笑容尴尬,俯首一躬行了拜别礼,几乎是落荒而逃。
等他走后,我趴在床上,笑得锤得床棱子砰砰响。
受了这么多天窝囊气,小胜一场,身心舒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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