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里的荆海月着实有些急切,皇上生病,还连着几日不上朝,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连太医都瞧不出来是什么病,可怎么得了。
荆海月急得不行,便求荆时风去找单元开打听打听。荆时风也已经知道踏青那时来的北公子是当今皇上,不过,他也并未和伯爵府里的其他人提及。
荆时风去了国舅府,没多久就又回了伯爵府。荆海月拉着荆时风,忙问:“大哥,单公子如何说?”
荆时风面色凝重,仿佛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他说道:“四妹,皇上好像,染了时疾,似乎是能过人的,已经有好几个贴身侍候的宫女太监染上了这个病了。”
轰——
就像是夏日里的闷雷在头顶响过,荆海月只觉得自己连站都要站不稳了。她双手扶着冬云,差一点就摔倒在地。
她双目微红,又不敢哭出来,只得慢慢抽噎。怎么会,皇上怎么会忽然发这种病?怎么会这样?
她问:“这病是谁传给皇上的?”
荆时风摇头,“目前还没有查出来。不过,听单元开说,这事情马上就会令整个京城戒严。”
果不其然,第二日,宫里就传来消息,说是皇上病重,且这病目前虽然控制了,但最近时间出入宫的人员不少,因此,所有人暂时不得外出。
京城也因此封了,任何人都不能进出,一时间,京城人心惶惶,连不少达官贵人都惶惶不安。他们不知道,这病是否真的控制住了。
单太后亲自去静言寺祈福,祈求老天保佑皇上。
兴许是太后的善心感动了上天,静言寺的住持无了大师卜了一卦,他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如今,皇上需要有一名在七月出生的未出阁的女子亲身服侍,皇上的病情便会有好转。”
消息一出,有悲有喜。喜的是不是七月出生的女子,她们不用去服侍皇上;悲的是那些七月出生的女子,服侍皇上虽然能获得大富大贵,可如今皇上生死未卜,万一自己入宫服侍皇上也染了病可怎么了得?
于是,太后虽然以千金礼为条件,京城内七月出生的未出阁的女子也未曾去宫门。
事出紧急,单太后又发了一道告示,只要是七月出生的未出阁的女子进宫服侍皇上,便能做皇后。
此令一出,整个京城都沸腾了。哪家姑娘不想做皇后?可是……都听闻,皇上的病已经死了一堆人了,即便能做皇后,可做个去世的皇后,怎么比得过好好活着呢?
单若敏也是七月生的,她听闻这道旨意后,立刻就同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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