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道:“四妹妹穿得如此娇艳,又略施粉黛,不像简单的出门去看花灯,倒像是去幽会情郎了。”
啪——
荆自宏拍了下木桌,呵斥道:“芙婉,怎么说话的?”
荆芙婉撇嘴道:“我难道说错了吗?天刚黑就出门了,可子时才回来,什么灯能让她如此舍不得?”
荆海月问:“三姐姐是说我借着上元节的由头,出去私会男子了?”
荆芙婉道:“难道不是吗?”
屋里安静下来,一屋子人都不敢说话。全姨娘看了眼荆雁柔,示意她不要掺和进去。
太夫人也觉得荆芙婉说得有道理。虽然荆海月从未出府,不可能是私会情郎,可指不定是在路上遇着了哪家英俊倜傥的公子,二人暗生情愫也未可知啊。
思及此,太夫人笑着问道:“海月,你同祖母说说,哪里的花灯最美啊?”
荆海月知道钱氏是在试探她,她也不气,嘴角弯起,娇滴滴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当然是出府后往城南方向的花灯最美了。临街的两边小铺都牵引着绳索,花灯便挂在那上头,可吸引人了。那底下行人多得如蚂蚁,最吸引我了。”
太夫人看了眼荆芙婉:“你四妹妹说得是也不是?”
荆芙婉冷哼了声,“只要出门了就可以看到这些悬挂在绳索上的花灯,祖母怎么能凭借这一点就相信四妹妹?”。
太夫人张口还要说些什么,倒被荆海月抢先了。
“祖母,我也是姑娘家,知道名声对姑娘来说有多重要。我既还未出阁,这次趁着上元节出府,就定不会做败坏名声的事情。倒是三姐姐,半句话离不开我私会情郎,难不成,是她私会了情郎,却颠倒黑白,说是我私会情郎?”
荆芙婉气得站了起来,她指着荆海月道:“荆海月,你休要胡说。”
荆海月气定神闲,“三姐姐时狗急跳墙了?”
荆芙婉抬脚就要往荆海月那里去,被跟着站起来的杜氏拉住了。
荆海月看着太夫人太夫人,可怜道:“祖母,海月真没有私会情郎。海月几乎从未出府,哪里认识外男?倒是三姐姐,这么侮辱我,真要让有心的人听见了这些腌臜话,传出去了,传到了忠毅侯的耳朵里,可让我还怎么嫁给他?三姐姐不顾伯爵府的名声随意陷害我,是想让整个伯爵府都被人看笑话吗?”
这倒是提醒了太夫人。
荆海月再怎么着,到底是伯爵府的姑娘,又是个在不久的将来要嫁给忠毅侯做续弦夫人的,真传出了什么谣言,伯爵府可就吃力不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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