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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蒋琬琰无法得知这里发生的事情。
她错过了奈何桥,找不着顺利投胎的路径,魂魄如烟似雾的升上来,飘荡在半空中。不知浮沉了几千年,才终于在阎王爷的协助下进行转世。
从周围人们的口中,蒋琬琰认知到自己目前身处的时空,称作现代。
这时不再由皇权统治,男女能够享有相对平等的地位,生活条件飞速改善,甚至具有各式各样方便的发明。
更令她感到诧异的事情是,眼下的新身份。
蒋琬琰六岁那年,父母因为感情渐淡而选择离异。随后,母亲便带着她这只漂亮的拖油瓶改嫁。
巧合的地方在于,那户人家正是申城声名煊赫的霍家。
传闻中坐拥无数房地产,手头还掌握着几处关键的土地开发权,是光跺跺脚,都能让整个商界震上一震的大人物。
但如果只是这样,仍不足以让蒋琬琰觉得震撼。
真正奇特之处是,这豪门的独生子同样为霍容辞。
不仅仅是同名同姓,甚至连长相脾气性格习惯,都有着极高的相似程度,几度让蒋琬琰怀疑他们根本是同一个人。
若非她曾经旁敲侧击的试探过,而霍容辞却没有透露出丝毫破绽,蒋琬琰实在很难相信,只有自身的记忆未被消除的事实。
霍容辞对待她这个突然冒出的妹妹,并没有多少幼稚的抵触心理,反倒颇有几分亲近之意。
但是无论关系如何的密切,他始终没有逾越兄妹的界线,只把多余的感情付诸那青梅竹马长大的女孩儿,赵令杳。
蒋琬琰无从得知自己这种特殊的存在,是否为阴界管理失控所产生的bug,但她总有种莫名奇妙的预感,直觉会在这个世界再次与唐琛重逢。
就这样,她一路抱着这份念头,直到进了大学。
大约十八、九岁的少女,总有颗蠢蠢萌动的春心。蒋琬琰搬进宿舍后刚认识的朋友,余可儿,即是如此。
她天生自来熟,又和蒋琬琰颇有眼缘,当即小嘴叭叭的说个不停。
“晏晏,你知道么?咱们金融系三年级有位学长,可有名了!”
“当初顶着省状元的光环进校,还以为是个镜片比啤酒瓶厚,穿着松垮牛仔裤配T恤的书呆子。”
说到这里,余可儿刻意顿了顿,像要卖足关子似的。
可谁知,蒋琬琰对这种校园风云人物压根提不起兴致,仍旧是一副恹恹的模样。
余可儿只得自顾自地往下说,“结果呢,出乎意料的是个高富帅!颜值吊打一众当红娱乐圈小生,可以直接C位出道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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