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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宴初只好问豆苗儿:“她怎么了?”

  愣了下,豆苗儿迟钝地望向他双眸,缓慢答:“说是身虚体弱气血不足,但有些奇怪……”

  “是奇怪。”陆宴初低声呢喃,“不如再请几个御医瞧瞧?以免落了病症,却没诊出来,这时间一久,怕是有些麻烦。”

  敷衍地点点头,豆苗儿面色纠结,心情顿时跌落谷底。

  回到府邸,她马不停蹄写信,当晚唤来李韬,将信匆匆送去扬州。

  她的举动自然瞒不过陆宴初眼睛,却没过多盘问。

  因着慕春生病,陆宴初自然不好将她留在府邸调养身子,叮嘱她几句后,便彻底放养了。但每日一汤却改到了晚膳,由他亲自监督执行,豆苗儿心底搁着要事,哪有闲情与他抬杠计较,喝得煞是痛快。

  绝对有猫腻。

  陆宴初眯了眯眸,决定暂且按兵不动,暗暗观察她究竟打着什么主意。

  接连四五日,豆苗儿在将军府与首辅府邸之间来来回回。

  原先只是怀疑,如今竟有了几分把握。

  慕春的症状,仿佛与她当初如出一辙。

  从扬州上京虽简便,却要耗时数日。

  苦等七八天,道徵大师终于来了。

  一刻都等不得,豆苗儿带着他调头就去将军府,八字一合,面色一瞧,可不就八/九不离十吗?

  不敢立即跟慕春言明,豆苗儿沉重地带道徵大师回到府邸。

  两人阖门,在绿韶院陆宴初的书房内商议。

  “大师曾说,邪术失传已久,况且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得逞,可我与慕春又怎么会?能确认是同一人所为吗?”

  道徵大师神色疲惫,连日赶路,他整个人状态都有些恍惚,喝了半杯茶,稍微提神,他坐在椅上暂歇,叹气道:“几百年都没出现,老衲自是以为当年销毁的很彻底。至于是不是同一人,老衲也说不准,只是这人恐怕并不敢大肆宣扬?因此,是同一人的机会很大。”

  “慕春差不多已订下亲事。”顾不得找出始作俑者,豆苗儿提到另外个严峻的形势,不停地书房走来走去,“我实在担心她,所以私下找了个机会,基本确定,她那位未婚夫却不是什么天生福运之人。”顿时有些难以启齿,豆苗儿愁容满面,“大师,除却那个法子,还有没有旁的解除邪术的方法?”

  道徵大师摇头:“天地阴阳,互为弥补。老衲实在愚钝,只听从前的老方丈无意间提及过几句,因觉得稀奇,所以年轻时查过些残页,但……”

  豆苗儿不知如何是好:“倘若能找出那人呢?”

  “自然可行。”

  可找出那人哪有这么简单?豆苗儿急得心烦意乱。徘徊良久,她明白徵大师连日赶路实在辛苦,便让奴仆领他去准备妥当的客房歇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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