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唯身体若无骨般,不禁地往他身上靠,附在他身上,轻轻地,柔声地说,“洛洛,我好想你……”
洛沨身体一怔,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眼圈发红,说,“刚才那句话呢?”
祝唯润了润喉咙,像是要把什么高雅之物献出来一般,酝酿许久,抛了个字:“操。”
洛沨轻轻地“嗯”了声,唇附在她耳畔,温柔地说着下流的话,道,“操谁啊?”
祝唯身体颤抖,咬牙,吐出来,“……我,口口。”
酒吧里,棠溪还在纳闷,祝唯去个洗手间怎么这么久没回来,可把她好奇死了。
约莫过了十多分钟,她跟进去一看,洗手间哪里还有什么人,两人早开溜了。
次日早上,生物钟还没到,祝唯就醒过来了。
天色还阴沉着,未及破晓,麻雀就在窗外叫着。
身体还维持着睡前的姿势,稍微一动,洛沨便也醒了。
他吻她眼睛,说,“怎么了?”
祝唯道,“有点渴了。”说着,将勾在他身上的腿放下来,欲要起身——
“我去吧,你躺着就好。”洛沨手伸到被子外面,给她掖了掖被子,起身拿了件外套,去给她烧水。
直饮水烧一半热,倒入水杯里递给祝唯。
她抱着杯子,轻轻地说,“我昨晚穿的外套里面,有一样东西,你拿出来看看。”
外套早已经不知道丢在哪里去了,洛沨找了一会,从里面翻到了祝唯那离婚的本子。
他轻轻一笑,回到卧室,钻到被窝里去搂祝唯。
一身的冷气也跟着窜进来了,祝唯差点没把水杯的水洒出来。
男人像小孩一样,伏在她身上,双手环着她腰,带着笑,说,“昨晚怎么不那给我看?”
祝唯将水杯放在床头,语气懒懒,道,“昨晚你掏打火机的时候,我还真希望你掏出来的是这个呢。”
洛沨吻她心口,道,“昨晚要是看到这个,说不定就不生气了。”
祝唯心想,当时那个情况,不就是离婚后还跟前夫一起泡酒吧吗?
会更生气吧?
她伸手抓了抓洛沨半长的头发,说,“我昨晚的确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让你撒撒气,也是应该的。”
更何况,小朋友吃醋的样子倒也新鲜,杀气腾腾往她身边一坐,当时就有点帅她一脸的感觉。
别说她自己,当时连旁边的老齐都有点吓到了。
让她想起去年冬天的时候,那时候小朋友敏感卑微,吃醋也好,受委屈也好,都只能独自往心里吞,隐忍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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