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显的挑衅,连齐康英都有些听不下去,责备地看了他妻子一眼。
白凡薇犹然不觉,脸上带着一抹嘲笑,直勾勾地看着祝唯,想从她脸上看到伤心落寞的神情。
祝唯淡淡地说,“可能是吧。”
白凡薇一愣,接着婊里婊气地说,“嫂嫂也真是可怜,华英哥那性子,一定很让你伤心吧?”
“伤心倒不至于,”祝唯脸上挂着妥贴的笑,声音温和,人畜无害,道,“没有他,我更是乐得自在。”
白凡薇被她的悠闲淡定猛地噎了一下,还想接着争论,却听祝唯说了一声“失陪”,然后拿起酒杯,去找一位名人搭话去了。
两人看样子很聊得来,祝唯谈吐优雅,很有名门之后的风范,白凡薇在旁边看着,懊恼地问齐康英,道,“那老头是谁呀?”
“墨荷,很出名的一位画家,擅长中国古建筑绘画和山水画。”齐康英回答着,眼神一直没离开过祝唯,从她的肩颈,她的红裙,到她的小腿,那双漂亮的脚。
白凡薇脸色黑了下去,撞了他一下,道,“你看什么呢?”
齐康英没说话,低下头,从祝唯和那位画师旁边离开。
祝唯和墨荷大师一边聊,一边往宴会大厅里面去。
她先是见了齐家家主,有和齐华英的父母打了招呼,问到老齐为什么没来,祝唯便按照“肠胃炎”的说法,回答了他们。
“早不犯晚不犯,这个时候犯肠胃炎,真是气死我了,”齐华英的母亲抱怨了几句,宽慰祝唯道,“你别难过,那小子也不是这么没轻没重的人,这次应该是疼坏了。”
言下之意,是说老齐的“肠胃炎”应该不是借口,他可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在外面泡女人。
祝唯附和着,齐母又说,“老齐是个读书人,他本身也不喜欢这种商业场合,来了也没什么用,碍眼。”
祝唯笑了笑,道,“华英只不过是深藏不露,母亲别贬低他了。”
齐母叹了口气,目光落在祝唯拿着酒杯的左手上,若有所思。
那漂亮的手指上本来应该出现一圈婚戒,可现在上面什么都没有。
女人欲言又止,终又无言。
当初这门婚事是他们极力推行的,也没有考虑两家小孩的感受,如今两人貌合神离,对传宗接代的事一推再推,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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